她可以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淡漠。
而一旁的容祁瑾,听着这话,微动了动唇。
似是有话要说。
但是察觉到的霍庭墨,抬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随后。
霍庭墨收回目光的时候,视线落在了陆听酒已经涂好了药膏的伤处,眸光疼惜,“酒酒不知道,你这样,更让人心疼?”
而受伤也依旧没有被男人放开,圈在她怀里的陆听酒,整个身体朝他微靠了一下,放松了下来。
“心疼的话,你就好好对自己啊。”
陆听酒低着眸说,眸底掠过细细碎碎明暗交错的情绪。
而霍庭墨不知,只是将她揽得更紧。
……
陆听酒重新喝过粥之后。
林白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走了进来。
“霍总。”
他在男人身前停住。
陆听酒盯着那叠文件,微蹙了眉,“不能明天处理?”
他手上还有烫伤。
霍庭墨用没烫伤的那只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都是紧急必须要看的。”
而听见这话,林白抱着文件的手,不着痕迹的微颤了一下。
一旁的容祁瑾,也看向了说话的男人。
但霍庭墨只是看着陆听酒,恍若未觉。
随后。
霍庭墨叫来了吴姨,陪着沙发上的陆听酒。
……
而就在霍庭墨上去不久。
陆京远和陆祁临就来了星湖湾。
两人是一前一后到的。
陆京远带了医生来。
他带来的医生,在查看酒酒中枪受伤部位时。
正在跟酒酒嘱托的陆京远,不经意间扫过酒酒手臂上的红肿时。
瞬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陆京远沉声问道。
当然。
他不可能以这样的语气,去质问酒酒。
他问的,是星湖湾的佣人。
但佣人噤若寒蝉。
正在乖乖的让医生给她检查的陆听酒,眼眸转了转,“早上喝粥的时候,我不小心打掉了。”
“你不要怪他们。”
站在客厅里的陆京远蹙眉,但声音温和了下来,“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走近陆听酒,弯腰碰了碰她的手臂,仔细看了一下。
红是红了一片,但幸好没有起水泡。
陆京远轻而小心的,放下陆听酒的手臂之后。
斥责的语气里含有心疼,“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
“能不动手的,自己就不要动手。”
“雇的佣人是当摆设的?”
“还有,霍庭墨呢?”
陆京远从进来看了一圈,就没看见那个男人,声音微沉,“他把你一个人丢在星湖湾里?”
陆听酒一贯有点怵他唠唠叨叨的声音,当下就出声反驳,“哪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旁边还站着几个佣人呢。
陆听酒话音刚落,就有人摸了摸她的脑袋。
“给她看看手上的伤。”
陆祁临清润的音响起。
他在陆听酒身旁坐了下来。
但他还没有开口,陆听酒转头看着他,就下意识的道,“……哥哥就不要再说了?”
她大哥一个人都能说得没完没了,她可不想再来一个。
陆祁临失笑,清隽的脸庞带着几分宠溺,嗓音安抚,“既然怕哥哥说,下次岁岁还要不要小心一点?”
刚好这时。
陆京远带来的医生,已经给她检查完了。
陆祁临便伸手,让酒酒靠在自己怀里,“给她看看手。”
陆听酒却缩了一下,“已经上过药膏了。”
说完,陆听酒又补了一句,“霍庭墨亲眼看着上药的。”
言下之意是,真的没有骗他们。
而且。
也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严重。
陆京远不信。
在岁岁的事情上,他一定要自亲眼看见没事才可以。
但陆听酒看向了身旁的陆祁临,“哥哥。”
陆祁临对上自家妹妹求救似的眼神。
捉住她轻扯了下自己衣角的手,握在手心。
陆祁临温润而宠溺的笑了笑,“擦过了药膏可以不擦,但让医生再看一眼,确认真的没事让哥哥放心。”
“岁岁,”陆祁临摸了下她的脑袋,“可以答应哥哥吗?”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陆京远忙着家族的事业。
而陆珩那小子,向来又野的没边。
所以三个哥哥中,陆祁临的话,陆听酒向来是能听几句的。
……
十几分钟后。
医生又重新给陆听酒检查,并无大碍过后,两人的脸色才微舒展开来。
陆京远看着陆听酒的脸色,试探性的问道,“岁岁,要不你回陆家养伤?”
“嗯?”
陆听酒不解,“为什么?”
陆京远温声道,“你回陆家,我和你二哥都可以照顾你。”
“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