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在云城估计是没有人能够认识。
……
南洲淮家。
传说中的神秘家族,在世界家族排行前五。
慈善家族之首。
本家在南洲,有着‘海上之王’的称号。
掌控着南海十七洲。
——全球三分之二的海域。
海上业务,遍布世界各地。
道上流传着一句话:
凡是走水路,必定绕不开淮家。
而淮家少主——
淮止。
向来低调不常露面。
而他全能,基本没有他不会的,又是众所周知。
……
就在伊夫人他们的车疾速开走,车尾瞬间消失不见时。
原本一辆静静的停靠在路旁的黑色车辆,才慢慢的从大树下的阴影处,驶了出来。
驾驶位上的男人,在触及到街旁那滩残留的血迹上面时,深暗到极致的瞳孔,狠狠的震了一下。
刚刚。
他的心,也应该是痛的。
但偏偏,毫无知觉。
深黑到极致的视线在那滩血迹上,停驻了两分多钟后。
黑色迈巴赫的车轮,重重的压过血迹的边缘,风行电掣般的疾速驶了出去。
……
很快。
十几分钟后。
陆听酒被淮止抱进了手术室。
淮止弯腰,准备将怀里的女孩放在检查台上的时候。
衣角蓦地被怀里的女孩,攥紧了。
“岁岁不怕。”淮止轻声安抚,“哥哥给你检查一下,嗯?”
“淮止哥哥,岁岁好疼。”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怀里的女孩,靠在他的怀里,费了一番力气,才艰难的慢慢道。
淮止轻缓着力道,把她鬓边打湿了的发丝,伸手轻抚到一边。
清雅的嗓音,一声接着一声的温声安抚,“岁岁,疼就叫出来。”
说话的同时,淮止有条不紊的让临时分配进来的医生,准备检查仪器。
而他薄淡的声线里,没有半分慌乱,一遍遍从容温和的安抚陆听酒。
准备好仪器之后,四个电极板按照既定的顺序,依次夹在了陆听酒的四肢上。
所有检查前的工作做好后。
而淮止正欲启动仪器时,床上的陆听酒却挣扎着起身了。
“岁岁。”
淮止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一遍遍的安抚,“让哥哥给你检查,检查出你疼的原因,检查出来就不疼了,听哥哥的,嗯?”
“不要,不要。”陆听酒抱着疼得不停发颤的身体,下意识的连声说不要。
但她没有向后缩。
淮止伸手按住她的时候,她反而朝能让自己安心依赖的那抹清冽而熟悉的气息,靠近。
“岁岁……不要……不要做检查。”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要做检查,但她疼得咬着唇,依旧这样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静了几秒。
淮止弯下腰来,视线跟她平视,嗓音柔和带着某种诱导,一字一顿,“岁岁,看着我。”
隽雅清绝的一张脸,占据着她的视线。
像是受到了什么引导,陆听酒定神看向了他。
……
“庭墨?”
容祁瑾看着站着医院门口的霍庭墨,温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好巧不巧。
陆听酒被伊夫人送进来的那家医院。
容祁瑾正好在视察。
听见医院被人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强行占有的消息,他这才赶了过来。
却不想,在门口遇到了霍庭墨。
但霍庭墨抬眼的时候,容祁瑾整个人僵住。
“庭……庭墨……”
男人眼底猩红一片,透着前所未有的嗜血,但也暗黑到了极致。
——至少在这以前,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死死的压抑着什么。
但它联想到接到的消息,稍稍一想,便明白了。
“又是因为陆听酒?”
容祁瑾一字一顿,“又是因为陆听酒,对不对?”
“酒酒……酒酒心脏好像又疼了,你去看看……去看看她……”
霍庭墨没有回答容祁瑾的话,低着声断断续续的音,一字一顿都是关于陆听酒的。
容祁瑾眼神平静的,看了他半晌。
“我救不了。”
这句话是事实。
他查不出她的病因。
说完这句时。
容祁瑾才刚转身欲离开。
“她快不要我了。”
身后。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有着难以言说的狼狈和痛楚。
他回来了。
他亲眼看着,她对那人笑。
而容祁瑾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得骨节寸寸泛白。
……
陆听酒定神看过去的时候,还没对上淮止的眼睛。
“砰”的一声。
手术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了。
陆听酒整个人吓得一颤,神思微微清醒的时候,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