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起码在你眼里,是有我的。”
“你一生气,我就可以什么都妥协了。可你连生气都不愿意。”
两年的时间……更甚者远远不止两年。在她的身,他只感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挫败。
静了一秒还是十几秒,霍庭墨完全感受不到,只觉得漫长。
他迫切的需要酒酒的回应。
等待回应每一秒每一息,都无比的漫长。
“你需要我闹什么?”
“在的人,自然在。不在的人,你跪着求他,都留不住。”
像是没有察觉到男人微微僵住的身体,陆听酒的音色,异常的从容,“而且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我留在你身边,而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酒酒。”霍庭墨低眸去看她,眼底的情绪已经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如墨海般的毫无波澜,“包括你刚刚说的——可以去找别人?”
“你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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