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上的表情,都紧张了起来。
陆珩更是直接低斥出声,“看不见她疼吗?你动作轻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原本在正常检测的医生,闻言不禁手抖了一下。
但也知道这几人是惹不起的存在,当即也小声忐忑的道,“好,好的。”
但他明明也只是,把检测仪器放在了陆听酒手上。
等待检测结果的时候。
霍庭墨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简夫人不经意间看过去的视线,刚好对上男人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
就坐在陆听酒旁边的简夫人,朝她靠近了几分,嗓音轻柔温和,“岁岁,靠在干妈怀里。”
陆听酒脸色苍白,恍若未闻。
应该说,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救急室里。
倒是一直站在陆听酒身后的陆祁临,看着一眼简夫人,随即又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神情凛然的男人。
陆祁临眼底眸色,微深。
检查结果出来后。
“没有任何问题?”
陆京远一张英俊的脸庞上面无表情,重复了一遍医生的话,“她脸色白成这个样子,你给我说没有任何问题?”
当即陆京远脸色就沉了下来,“换一个人过来。”
陆珩见状提醒了一句,“他是现医院里心内科最好的医师了。”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医师脸色平和沉稳,对于陆京远的质疑并没有要生怒的迹象,“我建议去做一个全身的检查,科室就在旁边那栋楼。”
闻言。
陆京远低首,看着额头上仍在沁出冷汗的陆听酒,“岁岁”
“我不去。”
陆京远的话还没有说完,陆听酒就打断了他。
而一旁简夫人握住陆听酒的手,也微微一紧。随即劝道,“岁岁,就在旁边那栋楼,不远,你去做个检查。”
“这里有什么情况,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急救室里的,是淮止。生死未卜。
“我不离开。”
陆听酒又再一次,语调毫无任何波澜起伏的说了一遍。
包括她脸上的神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愈发苍白的脸色。
已经接完电话走过来的霍庭墨,眼神在陆听酒脸上停了好几秒。
似乎的想要说什么。
霍庭墨眼神沉了沉,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但看着陆听酒把唇瓣咬得泛白的时候。
静了几秒。
霍庭墨蓦地伸手,将她拉入了自己怀里。
“岁岁”
“霍庭墨!”
简夫人
跟陆京远,接连出声。
尤其是简夫人看见霍庭墨时,瞬间语调里的冷意掩都掩不住,“你没看见岁岁很难受吗?”
陆听酒被拥住的那瞬间,抬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别抱我。”
霍庭墨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随即低眸看她,“祁瑾在里面,也可以出来。”
陆听酒身体顿时僵住,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霍庭墨时,嗓音有些虚弱但清冽,“霍庭墨,别逼我。”
别逼她。
霍庭墨低眸,看着陆听酒已经惨白到极致的脸蛋,轻描淡写而又淡漠至极的道,“酒酒,我要是你,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也就罢了。”
“你只要不说,我就可以当做不知道。摆到明面上来,对谁都不好,嗯?”
陆听酒眉眼烦躁。刚想说什么,瞥见在场的几个人都朝她投来的目光时,话音微微一顿。
偌大的走廊上,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从下午,到暮色渐晚,再到深夜。
急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
原本很平静,很沉稳的在等着的简夫人,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手术怎么还没有结束?”
简夫人语调逐渐慌乱,急促,“这都进去多久了?”
陆听酒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有紧绷到极致到断裂的迹象。
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低声喃喃的道,“我就不应该让容祁瑾进去”筆趣庫
既然贺涟詹能够对淮止动手,为什么容祁瑾不会。
他不敢,失败。
之前自己说得有多笃定,此时陆听酒就觉得有多可笑。
察觉到陆听酒有动作的第一瞬,霍庭墨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酒酒,你干什么?”
一旁一直等着的陆家三兄弟,也朝陆听酒看了过去。
“岁岁?”
但刚好,就是陆听酒甩开霍庭墨手的时候。
急救室的红灯灭掉。
随即门从里面被打开。
陆听酒首先出声,声音急促带着颤意,“他怎么样了?”
容祁瑾看见陆听酒眼底的焦急时,微微停了一瞬后,才平缓从容的道,“伤及腹主动脉,内脏也差点伤到,大量出血,陷入昏迷。手术成功。如果明早能够醒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什么叫做如果明早能够醒来,就没有问题了?”
陆听酒看着一身白大褂的容祁瑾,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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