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她才不会疼。
只一人站在原地的淮止,脑海里蓦地浮现出霍庭墨说过的这句话。
看着雪白衣袖上,尤其刺眼的点点薛色。
淮止素来清润的眼眸,深暗到极致。
脱下外套,将带有血迹的衣服护在怀中,好好保存了起来。
一秒也没有停歇的。
淮止开车,回到了云间十里的地下实验室。
在淮止正准备进入实验室的时候。
盛大而绚烂的烟花,璀璨绽放在漫天星空。
整座城市,瞬间恍若白昼。
淮止顿住了脚步。
抬头看向黑夜里漫天的星星,缓缓移动,最终汇聚成的四个字。
岁岁无忧
淮止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走进了实验室。
他愿你岁岁无忧。
我愿你岁岁无忧,也要你岁岁平安。
星湖湾。
早上。
陆听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卧室里了。
安静了几秒后。
陆听酒才准备起身。
但她才刚刚一动,整个身体就蓦地僵住了。
周身清清凉凉的。但身下某处痛感清晰。
刚好是这个时候。
卧室的门,从外面轻轻打开。
男人一身考究名贵的墨色西装,修长挺拔,气势沉稳。
“醒了?”
看见陆听酒睁开了眼时,霍庭墨才打开了整个卧室的灯,温声问道。
恍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陆听酒微微敛了敛眸,并不言语,手撑在床上就要起来。
但她才稍稍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就轻嘶了一声。
陆听酒蓦地咬住唇的瞬间。
男人已经坐在了她身旁,扶住了她的身体,声音低得温柔,“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我把早餐,给你端到卧室来。”
“别碰我。”
陆听酒打掉了他的手,忍着身下的痛就要下床。
一只脚还没落地。
陆听酒的手腕就被握住了,随后男人的身体就覆了上去。
“霍庭墨!”
陆听酒痛感清晰,忍不住的沉下了声。
霍庭墨吻了吻她的唇角,才低眸看她。眼神一如既往的专注,似乎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虽然事实也如此。
“别碰你?”
霍庭墨低低淡淡的音,“他能够抱你,我就碰都不能碰?”
说完之后。
霍庭墨亲了亲她的脸蛋,沉沉哑哑的音温柔似蛊惑,“你要结婚的人,是我,酒酒。”
顺着脸蛋向下,霍庭墨含住了她的唇,“我这样爱你,酒酒,你怎么还能够看其他的男人?”
陆听酒被男人压着,不能朝后退一分。白色的睡裙散开了大半,锁骨至整个肩几乎全露了出来。
异常白皙漂亮的锁骨,香香软软的气息。
霍庭墨的手忍不住落在她腰间时。
陆听酒整个身体僵住。
随即,陆听酒的手攥住了他要朝下的手,“我不喜欢,我不想,霍庭墨你听不懂是不是!”
随后。
陆听酒对上了他眼睛,“不想我讨厌你就起开。”
霍庭墨的动作如她所愿的,顿住了。
但没起身。
薄唇间发出一声不辩情绪的冷笑,黑眸看着她的眼底,也第一次沁出几分冷嘲。
“你现在的态度,跟讨厌有什么区别?”
“我做什么都不如你的意。我就差跪在你面前求你看我一眼,酒酒。”
“但你呢?”
霍庭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黑眸深深沉沉到了极致,“你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也不肯看我一眼,一眼也不肯,嗯?”
对视几秒。
陆听酒移开了眼。
任由视线落在了白色的墙壁上,嗓音淡淡静静,“他脸上有伤,我”
“我当初受伤,你就拿钱敷衍我。”
霍庭墨看着陆听酒白皙到冷白的脸蛋,沉下了声。
当初他那样受伤。但她也只是花了77亿搬空整个拍卖会,再附加云城中心最繁华的一条街,命名归墨里。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自己身处豪门,从来不缺金钱。但偏偏她拿来打发他的,是她最不缺的。
霍庭墨话音落下后。
陆听酒的目光,滞了滞。
“敷衍?”
陆听酒轻轻淡淡的道,“原来你觉得那是敷衍”
她蓦地推开身上的人起身,“我能给的,就只有这些。如果你认为是敷衍,那我也只有敷衍给到你。”
陆听酒淡淡静静的嗓音,毫无起伏。
但几乎是那瞬间。
霍庭墨忽地觉得,他一直以来的认知是错的。
“酒酒。”
霍庭墨从身后抱住了陆听酒,低低轻轻的道歉,“对不起。”
为他此时说的话,也为他昨晚做的事,更为了
陆听酒低眸,看着男人落在她腰间的手掌,嗓音淡淡,“你别闹了,霍庭墨。”
“我们的婚礼不变。”
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