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丽走后,柳上君看向东方典,她却呵斥说:“老柳,你不要再妇人之仁了。
再这样下去,谁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总之我不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反而是你该想想自己错哪了?”
东方典说完,便转身进屋喝水去了。
刚才教训夏绮丽,不仅要脑子转得快,还是一项体力活。
东方典感到现在都是虚脱的,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柳上君看着柳安儿说:“安儿,爹刚才哪里做错了吗?”
柳安儿摇头耸肩说:“爹,你自己想想吧!”
说罢,柳安儿也进屋,给东方典按揉肩膀。
“贤婿,我做错什么了吗?”柳上君又问陆九州。
陆九州手上一摊,说:“你没有做错,只是岳父你,无底线的退让,只会让坏人得寸进尺。
做好人也是要有限度的。”
陆九州说完,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一件银色的马甲。
“幸好我穿着铁布衫,刚才那一鞭子没有什么事。”陆九州摸摸自己身上的铁布衫说到。
而柳上君,则拿上账本,一边看着账,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自顾自嘀咕说:“我没错啊,为什么都说我错了”
东方典摇摇头,对柳安儿说:“安儿,你爹这榆木脑袋,得多亏了我在布庄里帮忙。
不
然,就他这样做生意,迟早得关门。”
柳上君一听不服气了,回头说:“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和气生财,就你那臭脾气,还不得把客人赶跑。”
东方典一听,急眼了,怼到:“没有我,李家王家欠的账你这辈子都要不回来。
你就知道窝里横,教训外人、教训你表嫂怎么不见你牛逼了!”
“好好好你是我们柳家的大功臣行了吧!”
柳上君说了两句,便不想再和这个泼辣的婆娘争辩了,自动认输打住。
陆九州和柳安儿相视一笑,都在想:这老爹老娘凑在一起就是互补型的活宝。
午饭过后,陆九州见天气微微的阴暗,太阳也不是那么辣眼睛,便和柳安儿告别了柳上君、东方典,驱车回平安县去了。
回平安县的路途,即使是坐上了三轮摩托车比较现代的交通工具,也还是需要个三四天时间。
陆九州夫妇走了一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已经到了苏城和河城边界的同阳县,便在同阳县内一处客栈歇脚。
陆九州和柳安儿刚坐下点了饭菜,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红袍男子带着两个捕快走了进来。
“县老爷来了,请坐请坐!”店小二来不及去安排陆九州的饭菜,便去招呼红袍男子。
陆九州打量了一下他,见他穿的是和他
一样的红色云图县令官服,想来是这一带的县令了。
正在算账的店老板也有些无奈地出来上前迎接这位县令。
只是,陆九州看店小二和店老板的神态,似乎没有表面的那么欢迎这位县令大人。
店内还有三四桌坐着客人,也都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这位县令鼻孔朝天,打量了一下周围,便开口说到:“周掌柜,还有包间吗?
这里人多嘈杂,会影响本县令吃饭的雅致。”
周掌柜为难地说:“大人,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草民好为你留个包间啊。
现在包间都满客了,要不你就在这里凑合凑合。”
县令一听,顿时不爽快了,冷哼一声说:“这里乌烟瘴气的,脚丫子味、汗味,岂是我这个六品县令吃饭的地方。”
柳安儿低声对陆九州说:“一看就是个鱼肉乡里的贪官,六品都可能是买来的。”
陆九州喝了一口茶,见怪不怪地淡淡一笑说:“夫人,自信一点,把可能去掉。”
柳安儿一听,“噗嗤”笑了出来。
兴许的柳安儿的笑声太大,引起了这位六品县令的不满。
这位六品县令见柳安儿虽然穿得普通、却也长得国色天香,便色眯眯上前说:“这位小娘子笑得这么开心,是因为见到本县令大人吗?”
柳安儿抬头看
向他的肥硕如猪头的脑袋,隐约感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但还是说:“大人,我笑是因为我夫君说了一个很好听人笑话。
大人你别多心。”
哪知,这个县令一屁股就在柳安儿对面的座位坐下,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安儿说:“要不本老爷就勉强和小娘子凑一桌,你看可行?”
然后,这个六品县令也不管陆九州夫妇同意不同意,便对店小二说:“店小二,上好酒好菜,我要跟这个小娘们喝两杯。”
店小二看看店掌柜,店掌柜无奈地挥挥手说:“去准备吧!”
这个六品县令又看了陆九州一眼说:“没看到本县令要在这里和小娘子喝酒吗?还不快识趣点离开。”
陆九州冷笑一声,并不动弹,说:“大人邀请小娘子喝酒前,就不先了解一下,她成亲了没?我又是她何人。”
这个六品县令是同阳县的县令,叫吴应天。
吴应天本来只是一个七品的县令,但是靠着金钱打点关系,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