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公子别开玩笑,冒充皇帝可是死罪。”
“朕没开玩笑!”李贺说着,便把自己的玉玺放在了桌面。
李秀才愣住了,仔细地看了看玉玺,想伸手去拿又惶恐地收回了手。
李贺亲自打开玉玺的盒子,把玉玺的印章面对着李秀才,说:“你看,朕没骗你。
现在,你有什么尽管当朕的面说出来。”
李秀才见李贺带着微笑,以为自己遇到了明君,当即扑通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英明,李某人真的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说道一下陆大人的不齿行径。”
李贺饶有兴致地看了陆九州一眼,却见陆九州镇定自若、仿若无事。
“朕远在苏城,只知道陆大人做了很多推动平安县发展的事情,却不知道陆大人还做了那些能令秀才如此气愤之事。
朕倒是有兴趣听一听。”李贺皮笑肉不笑地说到。
李秀才以为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正好借着陆九州的行径凸显自己,然后往上爬。
“陛下,请听草民说来。”
李秀才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陆大人作为县令,主要职责是什么,是处理公务啊?
可是他呢,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捣鼓他的平安合作社,和那些下作的商人往
来频繁,交易作乐。
试问这还有作为一个县令的样子吗?
还有陆大人每天不着官服,完全是在藐视朝廷。
岂不知官商最容易勾结,陆大人作为官员,跟生意人走那么亲近,还参与了其中的生意,还是主要负责人。
皇上,你说,陆大人这哪里有半点朝廷命官的样子?”
李贺点点头,看向陆九州说:“真有其事?”
陆九州心“咯噔”了一下,心想:皇上不会也同意这个酸臭秀才的缪论吧?不过,我陆九州做事有理有据,做出来的成绩也对得起自己所处的位置,怕什么!
陆九州心一横,说:“皇上,李秀才说的没错。
微臣自从来到平安县以后,便每日思量着如何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
那么就要提高他们的收入,创造就业岗位是必然的呀。
没有生意,哪里来的生产,又哪里有活给百姓们干,让百姓们赚钱吃饭?”
纪忠也感到了空气的不对劲,他本来就对李秀才没有好感,偏向陆九州这边。
但见李贺言辞间却有责备陆九州的意思,便也暗暗替陆九州捏了一把汗。
纪忠也说:“皇上,微臣先行来到平安县一段时间,这十来天的时间里,听闻百姓们都是对陆大人一阵好评。
有些百姓甚至还说,要是
陆九州不创办平安合作社,他们家那几个男人就没有工作,赚不到钱,都得饿死。
甚至有百姓,把陆大人的图像挂在家中瞻仰呢。”
李贺点点看,淡淡地看着李秀才说:“听到没有,秀才。
你纸上谈兵的理论已经过时了,真正解决老百姓的需求才是根本。”
李秀才见自己高攀的机会稍纵即逝,当即脱口而出说:“皇上,子有曰,食不言、寝不语,就是要我们专心做一事。
陆大人作为县令”
“够了!”李贺蓦然一声呵斥,吓得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陆九州跟着李贺为官记载,清楚李贺的秉性。
李秀才这下子怕是触怒龙颜了。
不过也好,让李秀才长长记性,别这么食古不化、惹人嫌弃。
所以,陆九州惊惧之余,是心里面偷着乐。
李秀才这些年遭受了不少冷艳,家底又薄弱,内在的不自信顿时令他彻底没有了主心骨,李贺这一声暴喝,便令李秀才瘫跪在地上。
“皇皇上让草民说实话,草民才说的。
要是皇上不喜欢,草民不说便是。”李秀才瑟瑟说到。
李贺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枉你为读书人,还子曰子曰,老夫子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
你为什么不学
学陆九州做生意的头脑?
朕就算是给你一个官当,你都能稀里糊涂把一个地方给搅和了。
实话跟你说吧,陆九州有些生意,朕也都入股有参份的,难道你也觉得朕不务正业吗?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李贺挥挥手,示意李秀才赶紧离开,他则拿起一杯米酒喝下,又喊到:“再上一盘白切鸡和凉拌猪肉,朕还没尝几口。”
李秀才还想为自己再争取争取,痛哭说:“皇上,我不知道你有参份啊,更没有没有说你不务正业的意思。
我是为了江山社稷啊”
纪忠也着实看不下去了,一脚踹在李秀才的侧腰上,喝骂说:“你赶紧走吧,皇上不想见到你!”
李秀才只好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地看着李贺,边往门口走去。
好不容易到手的攀爬机会,就这么飞走了,李秀才痛心啊!
几十年的寒窗苦读,还是没有换来功名利禄,李秀才绝望啊!
李秀才刚走到门口,店掌柜也狠狠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呢喃说到:“你还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