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上年为了展示自己的厉害,甚至把算盘往旁边一推,并说:“我不需要这个,做账反而会更快!”
陆九州却潇洒按下一个“enter”键后,就往椅子上一瘫,说:“收工!”
“什么,收工?”
徐上年刚要记录自己脑算出来的一组数据,却被陆九州的动作整蒙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比我还快!”
“作弊,他绝对是在作弊!”
“账本是他给的,账本也有问题,他提前做好了账目的!”
面对徐上年的一番狡辩,陆九州是彻底地没有了耐心。
“你走吧,这次没有赌什么实物,你以后爱干嘛干嘛,就当今天这个赌没打吧!”
徐上年被陆九州一阵怼后,顿时一阵老脸通红。
“你说我赖账,为什么不先说你作弊?”
陆九州冷笑说:“看来你判断我作弊的标准,就是以你自己绝对不会输为前提条件的,那我们还说什么!”
李贺也站出来说话说:“本公子亲眼看着,陆九州确实是一个个数字输入进去后,这个叫电脑的东西便逐一得出结果。
并不是事先算好的结果,这就像徐先生你,每完成一次脑算计算一个数字出来,便会自己手动把数字记录到账本上一样。
确实是这电脑,速度比你的手速要快!”
徐
上年彻底不信了,但是皇帝都亲自开口替陆九州辩护了,他还能说什么。
“世态炎凉、世态炎凉,好吧,算我输了。
我徐上年以后金盆洗手,不再做账房先生。
但是,我心里就是不服,告辞!”
陆九州怼到:“不是现在的老人变坏了,是曾经的坏人变老了。
就你这死倔的脾气,一辈子都不会理解电脑的高明之处!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输了就输了,还要骂两句世态炎凉留住面子,陆九州可不惯着徐上年这点臭德性!
“你陆九州,虽然你是县令大人,但我好歹是你长辈。
你如此目无尊长,就不怕遭天谴吗?”
陆九州皱了皱眉,站起身说:“我就是太尊重你了,才答应跟你玩这种浪费时间的比赛。
你输了就如此地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别人,但万一要是你赢了,我岂不是要被你唾骂得万劫不复?
我希望你受人尊重不是因为你的年龄,而是因为你的德行。
赖账可不是一个老人该有的好品德!
你走吧,本县令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你你你”徐上年气得语塞,突然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啊,出人命了!”何青青轻声惊呼。
“
怎么会闹成这样?”柳安儿恰好过来说到。
陆九州大概说了一下经过,柳安儿点点头,和陆九州使了一个眼色。
“赶紧去把孙圣手请过来!”陆九州对张毅说到。
“是,大人!”
李贺问:“这位老先生气性真大,这样就能晕了过去。
身体遭不住,就别学人家出来招事。
我大华的老人要是都是如此蛮横无理,让晚辈如何尽孝,又如何给晚辈树立榜样。”
而徐上年是见下不来台,索性装晕,好吓一吓陆九州,折一下陆九州锋锐的势头。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久,孙圣手便被张毅带了过来。
而至始至终,除了何青青去探了一下徐上年的鼻息外,大家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唯恐多余的动作加剧了徐上年的“暴疾”。
徐上年在这初冬时节,躺倒的时候,还特意躺在了地摊上,可终究还是难以抵御地板的冰凉,直冻得他打哆嗦。
“没事,都还能打哆嗦,说明还活着。
杜夫人,你不要担心啊!”
陆九州假意安慰何青青。
人是何青青带来的,何青青理应对徐上年负责,陆九州也不会让好心的何青青太难堪。
何青青点点头,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孙圣手给徐上年搭脉,嘀咕说:“体温有点低
哦,他在这里躺了多久?”
陆九州憋住笑说:“孙大夫,徐先生一晕倒,我就让张毅去叫你过来了。”
“衙门到我那里也要一盏茶的时间,一来一回这天气,怎么能让他在地上躺这么久呢,不感冒才怪了!”
孙圣手这么一说,张毅和陈梦吉才帮手把徐上年拉起来放在椅子上靠着。
“他就是着了点凉,而且就只是片刻的功夫,估计是躺在地板久了。
不至于晕厥这么久啊!”孙圣手搭着脉搏不解地说到。
柳安儿冲陆九州点点头,孙圣手的说法证实了两人的猜测:装晕!
柳安儿蓦然从头上摘下发簪说:“我们家乡有种治疗晕厥的方法,只要用尖刺扎一下病患的脚底,很快就能醒转过来。”
陆九州会意,对柳安儿竖起了大拇指。
“张捕快,麻烦你把徐先生的鞋袜脱了,扎一针就没事了。”
张毅立即便上前要去脱徐上年的鞋子。
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