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忠直接拔出长剑架在杨氏的粗短脖子上。
“怎么跟皇上说话的!”
纪忠这句话,直接让人群立时炸了锅。
“什么,这位公子是皇上!”
“只知道皇上南巡,却不知道皇上南巡到了这里!”
“不是说有一大队人马是皇上南巡的队伍,已经到了六安县那边。”
“这个是假皇帝吧!”
“皇上不住在高档的高门大院,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你们这些刁民,见到皇上怎么还不下跪!”纪忠厉声呵斥在场的人。
李贺却摆手说:“他们不相信,不过也无妨。
陆九州,你自己处理好这事,朕不想有人借机破坏大华朝堂的名声。”
李贺说完,又白了杨氏一眼。
而此刻,杨氏自从被长剑架脖子那一刻起,便是千万颗悔恨的心也无济于事。
甚至,一滩黄色的液体自杨氏的裤裆里滑落,腥臊恶臭难闻!
“咦,真恶心,这婆娘竟然尿裤子了!”
“这种人啊,就是爱欺负老实人。
见到软的就作,真要有事面对真刀真枪的时候,那就是这样,尿一裤子罗。
哈哈哈”
“哈哈哈”
杨氏全身颤抖,缓缓转身看向陆九州说
:“九州啊,你认识他们的对吗。
救救舅妈吧,别让那刀子抹了舅妈脖子。”
陆九州双手抱胸,说:“啧啧啧,舅妈,这个带刀侍卫可是嫉恶如仇的呢。
你不如忏悔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他应该会饶了你!”
杨氏立即跪下,哭着说到:“我该死,当年不借米给表弟一家,害他们一家差点饿死。
我还阻止想借米给他们的林老头,说他们陆家一家是灾星谁借米给他们就会飞来横祸。
我还偷了陆家借来的买米钱,然后陷害嫁祸到大侄子陆九州身上。
我害表弟最后只能去河里捞鱼充饥,差点被淹死。
我是个罪人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陆九州听到杨氏的忏悔,当年不知情的一些事情瞬间明白。
原来当年陆母跟人借来买米的钱,是被杨氏偷了去,当时还冤枉了陆九州,害他罚跪祠堂半天。
还有答应送米过来的林老头,转眼却食言,原来是杨氏搞的鬼。
围观者这下子更是把口水都吐光了,差点淹死了杨氏。
“呸,真是无耻下流!”
“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歹毒之人!”
“有这样的舅妈实在是人生
的不幸。”
“真是给我们大华蒙羞,有这样的女人,拉去浸猪笼都不为过。”
“亏得我刚才还为她辩护,冤枉了陆大人。”
“这婆娘就该千刀万剐。”
“看她吃成这个样子,迟早得因为贪心作恶撑死!”
纪忠看了一眼李贺,便收起了长剑,转身和李贺一同离去。
“啊哟,差点丢了老命!”杨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那腰间赘肉更是在剧烈晃动。
陆九州也不想再和杨氏浪费时间,转身要走。
“等等,陆九州,你不把单买了?”杨氏叫住了陆九州。
陆九州转身,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被杨氏吃了七八成。
“是你自己说,要请陆九州在这里吃饭,不应该是你买单吗?
况且,我一口也没吃,都是你吃的,你更应该买单!
我没有义务为你这个早就绝交了的亲戚买单,也请不要到处打着我陆九州一品首辅的身份招摇撞骗、狐假虎威。
要是再被我发现,本官有权利把你拿下,依据大华律法发落!”
杨氏看着这一桌子菜,消费起码是一两白银以上,想到要自己掏钱就肉疼。
“你你你好,陆九州绝交就绝交,谁怕谁!
没了你,我
们家一样转!”
陆九州刚走两步,回头说:“我记得你们家有帮人搭买孩子的生意,贩卖人口是死罪!
你们家的店铺就等着被查封吧!”
“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啊!”杨氏叫嚷着,一时缓不过气来,便晕厥倒地了。
陆九州看了一眼死猪一般在地上的杨氏,店掌柜便问:“陆大人,怎么处理她?”
“直接扔在前面的猪肉档门口就行了,这个猪肉档也是她家的生意。
顺便记得,跟那个店掌柜要饭钱,他会替她给你的。”
陆九州说完,转身便走了。
陆九州到了仙鹤楼门口,抬头看看天看看太阳,伸了个懒腰。
冬日里的阳光就是温暖宜人,像柳安儿和张小灵的胸怀一样,泛着清香、带着柔和,还极度地饱满着爱意。
“这边!”
陆九州顺着声音看去,李贺正站在一处墙角。
“皇上,刚才那个泼妇,微臣也是无意间遇到。
她也确实是微臣的一个亲戚,只是这个亲戚一言难尽,哎,不提也罢!”
陆九州唯恐李贺又怪罪,便先下口为强。
李贺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