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州骑着三轮摩托车回县衙的路上,可见沿途道路的改制标志已然是落实下来。
“平安县最新道路规范改制标准:
1马路中间一分为二,左右各宽2米,无论行人车辆都是遵守靠右行走的规则。
2在设有人行道的街道上,行人必须行走人行道,不得与车辆争抢车辆通道。
”
陆九州停下车来看了眼沿途张贴的最新道路管制措施,还是比较满意的。
此时是傍晚时节,行人都匆匆来回赶路,也完全无视平安县衙新颁布的道路规范制度。
行人依旧是看到哪里有缝隙便往哪里钻过去,甚至有人还跟马车擦身而过,差点就撞伤了腿脚。
“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啊!
这马可是凶得很!”
马夫回头骂了一句后。
“驾个马车了不起,威风个得啊!
大傍晚的还驾马车,不在家好好吃草!”
差点被撞的路人也是回头骂了两句。
“吁!”马夫勒定马儿,跳下马来,撸起袖子。
“怎么,不服气!要打架!”
马夫上前提主路人的衣领就要揍。
路人也不是吃素的,接住拳头,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马夫被摔,看到不少人围观过来,顿时感到颜面尽失。
马夫脸一红,冲过去抱住路人,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陆九州亲眼看着这一幕前后的发生,心想:但凡你们按着新的道路改制制度来执行,也不至于如此。
陆九州跳下三轮摩托
车,来到打架的两人身旁,干咳了两句。
“打什么架,平安县衙出的道路新规就是为了避免你们有这样的冲突。
自己不遵守交通规则,还好意思赖别人!”
然后,陆九州便在两人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他们才停了下来。
“谁xx妈敢踢老子屁股!”
“活腻歪了,谁踢我!”
两人叫嚷着爬起来,陆九州却淡淡地看着两人说:“我踢的怎么样?”
马夫眼角挂了彩,还是很凶狠地上前质问陆九州说:
“你小子有什么资格踢我!”
马夫说着,就要往陆九州面门打一拳。
陆九州轻巧避开,说:“本官乃平安县令,你们不按着最新的道路制度走路,还有理了?”
那个起了争执的路人嘴角流着血,一听他就是陆九州后,便暴跳如雷。
“我管你什么平安县令,当官的就是为百姓做主。
你吃饱了撑的,本来好好的路,我们也走了好几年。
你一来就要改制,连我们靠哪边走都要管,现在好了,麻烦事来了。
我反正孤家寡人一个,不怕得罪你这个高官,你爱咋咋滴,反正我就是要骂你两句才痛快。”
一提到道路改制,围观的百姓们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跟陆九州吐槽:
“陆大人,我们也想说两句,好好的道路改制什么呀,添麻烦。”
“陆大人,我们没有你那么地高瞻远瞩。
我们只知道道路改制这段时间,你们合作社办事的人都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就是啊,陆
大人,大伙本来白天要从路上经过,他们却这段路封住要划线,那段路堵住要规划。
我们是没感受到什么道路改制的好处,反而是多了许多麻烦。”
“陆大人,我这推粪的车,每天要经过的路,也被封了一些天。
我只好抄其它小路,沿途小路的邻居们可把我骂惨了。”
陆九州面对“众怒”,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说:
“你们现在是没感受到道路改制的好处,是因为你们不按新制度来执行。
又怎么会发现它的好处呢?
本官也知道要改变一个很久的习惯很难。
但是你们给自己树立了改变的意识去落实后,你们终究会发现好处的。”
“哎,算了,谁叫他是当官的呢,我们做普通老百姓的只能照着办了。”
“民不与官斗,算了算了,回家吧。”
“好好做我们的良民吧,上头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吧,这就是我们百姓的命啊!”
“哎,现在是有理都无处伸罗。”
围观百姓也不敢跟陆九州过多地正面硬刚,只好各自找借口散开了。
陆九州又看了看刚才打架的马夫和路人,便说:
“按着新的制度,你们是要接受惩罚的。
念在你们初犯,那就算了。
不过,你们回去得把道路制度给我抄10遍后,送到平安县衙来。
最迟明天太阳落山前,本官要见到你们抄写的道路新制度。
有没有问题?”
马夫和路人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然后两
人便交头接耳转身离开,似乎对陆九州还颇有微词。
新制度改革,面对这些“保守派”来说,可能接受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本官可记得你们的名字,不交来抄写的制度,还是一样要照例罚你们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