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这太玄乎了!”陈志南一口否认。
“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我孟江就有种承认,是陆九州一个人杀了我将近500人的精英兵。
我孟江也是陆九州一个人拿下的,这辈子,我就不服你陆九州一个人!”孟江恨恨说到。
陈志南沉默了,这事他自己都办不到,竟然让一个文官办到了!
而且,这次的乱党来袭,能因为“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能靠着孟江就让剩下的大部队束手就擒,更是不战而胜了。
可以说,这次的头等功,非陆九州莫属!
“陆大人,陈某真是自愧不如了。
你说你,既能做生意、搞发明,还能杀敌人乱党。
真是世间少有的智勇双全的人才,也难怪你可以做到首辅的职位。
我真担心,哪天我这个大将军,要退位让贤了!”
陆九州看陈志南说得谦虚,实则内中有嫉妒、羡慕,或者也有仇恨。
谁都不喜欢被一个本不在其位的人抢了自己这个职位本该的职责和风头。
“陈大人,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
于是,陆九州便把自己偶遇黑衣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志南也算稍微宽了心,陆九州不是故意要抢功抢风头还算好。
“陈将军,事不宜迟,现在带着孟江去招降他剩下的人马。”
陈志南点点头,便推着五花大绑的孟江走出了营帐。
“众兵听令,点亮火把,照亮整个山头。
让孟江的余党看看清楚,他们的大王已经在我们手中了!”
陈志南下令,立时便亮起一
大片火光,火光直冲天空数十米之高。
敌明我暗,陈志南不知道孟江的那大队人马埋伏在哪里。
索性,陈志南便推搡着孟江,冲周围黑黝黝的山林里喊到:
“你们家大王,孟江已经被我们拿下。
你们若是束手就擒,还能留一条活路。
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陈志南喊了好几遍,许久都没见有人回应。
陆九州说:“树倒猢狲散!
如今孟江被擒,那些小喽啰只怕早就逃之夭夭、各奔东西去了。”
陈志南只得作罢,却还是暂时不敢撤兵。
云安寺。
江从高和夏绮丽正在给菩萨上香。
智能方丈侯立一旁。
“夫人,今晚,我们的锦儿在天之灵便可以安歇了。”
夏绮丽点点头,想到很快就能拿到陆九州的项上人头,祭奠自己的儿子江少锦,便感到欣慰。
她紧皱了多日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智能很官方地说了句,继而说到:“难得江老爷和江老夫人有一片善心,出巨资修缮云安寺。
我寺必在云安寺为江少爷立一个牌位,长年为他祈福超度,祈求他来生再投一处好人家。”
“方丈有心了!
只是我们是俗人,报仇对我们来说,意义更大。”
江从高阴恻恻说到,仿佛陆九州的人头就已经提到了他面前一般。
智能也早就听闻孟江即将杀来平安县,主要目的就是杀了陆九州为江少锦报仇,这也是孟江受了江从高所指使的主要缘故。
冤冤相报何时了!智能却不能说出
来,只得在内心叹息。
夏绮丽又担忧问:“老爷,你说孟江能打赢吗?”
江从高自信满满地说:“孟江手里有火枪火炮,比陈志南的兵队要早几个月训练学习使用军火。
就熟练程度来说,绝对在陈志南的兵队之上。
更何况,孟江说了,他还有精英兵突袭平安县,谅那陆九州插翅也难飞!
又有孟江的主要兵力正面和陈志南的兵队作战,托住他们无力进平安县救援。
夫人,你就放100个心吧,后天除夕之夜,我们必然能拿陆九州的项上人头祭奠锦儿。”
夏绮丽点点头,渐渐地放了心。
这可把一旁的智能听得内心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孟江突袭平安县,先不说陆九州遭殃,就是平安县的百姓也受害。
这可如何是好?
怀着普度众生情怀的智能,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
他悄悄来到殿外,叫来一个信得过的小沙弥。
“你去平安县衙,通知陆大人,就说除了孟江的主要兵力会和陈将军的人马起冲突。
孟江还会另外带一支精英队伍突袭平安县。
速去速回,务必亲自传达给陆大人!”
看着小沙弥快速离去,智能才稍稍放了心。
希望这个消息传达出去,能保佑平安县百姓安然无恙吧!
陆九州把孟江交给了陈志南后,便想;作为同僚,不能总是不在其位谋其政。
也明明是自己主动向陈志南提出的救援,理应把这次平定乱党的主要功劳让给陈志南,也更有利于彼此长久的合作互帮关系。
所以,陆九
州把孟江交给陈志南后,便回平安县衙去了。
当然,处理孟江那四五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