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好书就行了。”
王言之白了何顺一眼,说:“没问你话呢。
我还不是怕你们把翰林书院的招牌给砸了。”
“砸招牌什么砸招牌?”何文浩迷迷糊糊醒来问到。
“哦,王先生你说春试啊。
你放心,平安书院的那群女娃子而已,大字不识几个,没什么见识的女流之辈。
我们三个虽然不能说必中状元,但是在她们之上还不是问题的。”
王言之反问:“你就这么自信能赢那群女娃子?”
何文浩顿时瞌睡都醒了一大半,兴致勃勃说到:
“那当然,我们三个,我在书院混了起码有七八年了。
何顺也有五六年了,乐安平虽说是很迟才来书院的。
但却是最努力,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打过了,平安书院的女学生大都是家里人反对去读书,是她们自己坚决要去的。
而且起步晚,家里人又反对,之前自然是没什么条件读书了。
就这么几个月不到半年的功夫,王先生不会真因为她们能赶超过我们三个书院的老资格吧!”
王言之却是直言不讳说到:“就怕她们晚起步都比你们遥遥领先,那就丢脸丢到家了。”
“不可能的事情,王先生!
你怎么能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呢?
你应该站在翰林书院这边啊!
不然,你怎么对得起我爹
对翰林书院的投资,还有每个月给你多支付的薪水。”
何文浩戳中了王言之的软肋,立时便令王言之无言以对。
“最好是你们能赢了那女娃娃,不然翰林书院丢脸,也是丢何老板的脸,就是丢你爹的脸。”
王言之无奈说到,回到了讲台。
书院内其它学生也知道三人和平安女子书院之间的比赛的,当下便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王先生,我真的认为何公子说的对。
平安书院都是女娃娃,不足挂齿。”
“就是,我家妹妹经常缠着我教她读书识字。
但是我发现,女子真的天生就不是什么聪明的物种,教了也是白教。”
“我也认同,什么女子书院,无非是一帮不满男尊女卑社会地位的女性聚集在一起自我安慰。
然后识几个大字,便以为能跟男人争天下了,真是白日做梦。”
“岂不闻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开书院学习,不说她们造反说谁造反呢?”
“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说不定平安女子书院另有目的。
她们的真实目的就是谋反,岂不知陆九州县令就是平安女子书院后面的最大负责人。
之前他还被皇帝贬官至此,难保他不是揣着私心要谋反报复呢。”
“对对对,这位同学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可能。
利用女子秘密进行谋反,真是其心可诛啊。”
这些整天摇头晃脑的学生,各种“阴谋论”越扯越离谱。
王言之见谈及禁忌,赶紧出言制止,恢复正常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