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地躺在地上,似睡非睡。
外面的天色已经将黑,船也在一处海岛边缘暂时停驻了下来。
一位船手系好绳子,马皮便走过来低声问:“食物给他们送过去了吗?”
“嗯,皮哥,都做了手脚呢,保管他们不到明天天亮醒不来。”
“好,这会药效应该也差不多发作了,我们过去瞧瞧。”
“皮哥,你确定他们会吃吗?
这三人看着也不傻,明知道今天和我们有了过节,估计不敢再吃我们送过去的食物吧!”
马皮冷哼一声说:“我仔细瞧过了,他们上船前,都只有简单的一个包裹。
也就装几件贴身衣物罢了。
他们铁定没有带吃的,本来我们就包吃的啊。
他们也没算到今天会惹上我们,所以他们还能一直饿肚子不成?”
船手想想马皮的话也有道理,便拍拍手说:“走,皮哥,我们现在就去把他们值钱的东西顺了。
然后把他们扔到这岛上自生自灭吧!”
两人当即来到陆九州三人的船舱门口,先是透过缝隙探头去看,却见三人睡得肉体横陈,毫无形象。
“嘿嘿,敢得罪我马皮,扔荒岛都算是便宜你们的了!”
马皮笑眯眯地将船舱的推拉门大敞开来,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船舱内一阵啤酒花的清香。
看到一地的空酒瓶,马皮说:
“你还给他们拿了啤酒,真是够败家的!”
船手委屈地摊手说:“没有啊,皮哥,我就给他们送了饭菜而已。”
马皮捏着下巴想了想,嘀咕:
“哎,上船前,明明看他
们没带什么东西上来,更别说这么多酒了呀。
哎,不管了,先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走。
然后,就给他们留一件裤衩就够了,直接扔岛上。
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能值两个钱子。”
船手点点头,看准了最近的陆九州,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岂料,陆九州一个翻身,双脚夹住船手的双脚脚裸,把他摔了个狗吃屎。
“草,这人不对啊,皮哥,要是他们吃了我们的药,应该睡得像死猪,脸翻身都不会啊。”
马皮也看着狼藉一片的现场,感到甚是可疑。
他捡起一个空啤酒瓶子闻了闻,然后说:“应该是喝醉了。
不管了,都是睡过去,赶紧动手就行。”
说罢,马皮自己也动手开始在纪忠身上摸索,试图找些值钱的东西出来。
马皮的手伸进了纪忠的怀里,突然感到手腕处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纪忠一只手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而纪忠虽然躺着,却是睁着眼睛在看马皮。
“草,你们装死呢!”马皮用力挣扎,手腕处却是越疼。
纪忠一松手,马皮泰山一般的身材摔落在地,引起整艘船不小的晃动。
纪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意气风发说到:“还敢说你们不开黑船,这不是捉了个正着!”
那个船手也没落得好,被陆九州直接坐在身下一顿爆栗脑袋。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船手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就连求饶都没了力气。
“把他们扔在荒岛上,我们自己开船去花旗国!”陆九州幽幽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