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苦,忍不住道:“母亲,鸢儿说得对,您老人家还扣了她的嫁妆呢!什么时候给呢?”
“你给我闭嘴。”
沈氏一开口,贾氏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八字腿一蹬,腰一插就开始骂人,“老身从未克扣,别一张口就是老身扣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怎么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吗?”
贾氏越骂越气,九方鸢本身就得理不饶人,现在有个人给她撑腰,她越是没了王法。
未免她讹上自己,她索性道:“你也是鸢儿的母亲,这笔钱就该你们沈家出。”
沈氏反问道:“是吗?”
她现在也丝毫不惧怕贾氏,自从诰命丢了,她就想明白了。
她对这个家的存在而言,就是个钱袋子,连人都算不上。
她又何必任人欺负?
“我可没没连把陈姐姐的嫁妆搬进我房里,贪墨最多的还不是你?”
沈氏说着又例举了一些贾氏光明正大拿走的物件。
贾氏当即被气得眼睛都冒出绿色鬼火,上前拉着沈氏就要打,身氏灵活一闪,躲了过去,这下贾氏更气愤了,“你这个下作的娼妇,怎么敢如此跟老身说话?老身是你婆婆。”
”天啊!婆婆你怎么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人啊!这府里的哪一项开销不是我娘家贴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