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后院。
拓跋绵正在吃东西,侍女从外面回来,说是外面传遍了,都说苏胭跟傅景砺已经分床睡了。
“真的?”
拓跋绵懒洋洋的问道。
他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自己是不是机会就更大了?
“真的,据说,王爷的东西都被苏胭扔出去了。”
那侍女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好像亲眼所见。
拓跋绵这才来了点兴趣:“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昨夜吧。”侍女不确定的说道。
拓跋绵眼神一闪。
昨天,她才在苏胭面前说了几句话,苏胭回去就找傅景砺闹开了。
她就知道,苏胭是个没脑子的东西。
不过,她没脑子,自己的胜算会更大。
“就让她跟傅景砺再闹一段时间,等孩子生下来了,她就没有机会跟傅景砺闹了。”
拓跋绵淡淡的说道,胜券在握。
“那郝家……”侍女担忧的问道。
拓跋绵冷笑:“到时候给郝智吃点药不就行了?”
他们西凉,多的是让男人不行的东西,给郝智喂一点就行了。
郝智只要不想他不行的消息公布出去,就必须得放她离开。
到时候,她就能如愿以偿了。
也不枉她浪费了这么多精力,还有那一只珍贵的蛊虫。
“让人看着点王府,有时间就来报,尤其是关于傅景砺的,我可不希望,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要出现岔子。”
“是。”
侍女离开,拓跋绵拿起了桌上的镜子,照了又照,满意的笑了起来。
……
霓裳坊,夜魅敲了敲雅间的门。
“进来。”
苏胭的声音传来,夜魅推门进去。
“王妃,王府附近有陌生人出没,应该是来盯着王府的。”
夜魅恭敬的说道。
王妃昨晚就告诉他,让他盯着王府周围,要是有可疑人员出现,就立刻来报。
结果,今天下午就出现了好几个陌生人,一直盯着王府。
“是拓跋绵的人。”苏胭从账本里面抬头,神色嘲讽。
“这个西凉公主,真的把景王府当成她的私有物品了。”
夜魅神情一肃,“属下把那些人都处理掉?”
“不用。”
苏胭摆了摆手:“这些人还有用,先看着就行,不用处理。”
“你回去,吩咐府里的侍卫,就当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还有,今日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做出什么动静,你们都当做没看到吧。”
她轻声吩咐。
夜魅抬头,眼底明显闪过不解。
“我还要留着他们,给他们主子报信,毕竟,他们主子现在还没有十足的底气。”
会派人盯着景王府,就是不太相信外面的谣言,拓跋绵还是有点城府的。
“是。”夜魅瞬间就明白了苏胭的意思,立刻起身,走了出去,回府安排去了。
苏胭看着他走远,执起面前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春箐从外面回来:“王妃,李风将军来了。”
苏胭眉眼一顿,李风不是要当值吗?怎么会这个时候出宫?
“让他上来。”
很快,李风就从楼下走来,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最后在雅间门口停下。
苏胭看了过去。
门被推开,李风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当值的衣裳,看起来冰冷而又严厉。
但是坐下之后,他冷淡的表情就变了。
“胭儿,好久不见。”
李风笑了起来,神色如常。
苏胭跟着笑了:“确实好久不见了。”
虽然都在京都,虽然住的都不远。
但是只要有心,真的很难再见到另一个人。
苏胭听说,李风当了御前侍卫统领之后就立了好几个功,非常得澜帝的赏识,几乎要成为澜帝面前的红人了,就连太子都对他礼遇有加。
“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
苏胭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风视线扫过她有些凸起的小腹,神色莫名。
“我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太好,所以过来看看。”
他语气倒是充满了关心。
苏胭眉眼舒展,都是浅淡的笑意,整个人都放松了。
“不是不太好,是很不好。”
“拓跋绵在我身体里下了蛊,是南疆的无情蛊,我上次去拜访李叔,就是为了打听这个蛊毒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
大概是李将军跟李风说了什么,他有些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再次见到李风,苏胭看得出来,他有些变了。
“无情蛊?”李风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
苏胭摇头:“我也不知道,按理说,这个蛊只有南疆的圣女有。”
“可是南疆的圣女好几年前就因为一个男人离开南疆了,据说走的时候,还闹得整个南疆鸡犬不宁,死了好多人。”
李风那时候还小,知道的并不多。
“那她去哪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