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小心翼翼将事儿说完,又见朱正抿着嘴一言不发,以为是自己太啰嗦惹得圣上不快,赶紧转回了正题。
“陛下,这杨继平的事儿奴才去查了,不过,涉及此案的那个作伪证的举子和包子铺的老板,前几日都……死了……”
“死了?”朱正眼中寒光大盛!
他目光一凝,落在远处来来往往盘查的锦衣卫身上,又转眼望了望无波河的水面,沉声问道:“什么人动的手脚?难不成又是白莲教杀人?”
王吉舔了舔嘴皮子,小声道:“现场没有白莲花,应该不是白莲教,但赵大人说……似乎……与朝中阁老有关……”
“谁?”
一道不怒自威的压力猛地袭来,王吉低垂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觉得周身像是掉进了千年不化的冰窖,没来由地一阵心悸。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似乎……是……杨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