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样!尽想着沾我妹妹便宜,美得你,夏建军哼了一声,转身又往外走。
他一副气囊囊的样子,一副不愿意搭理夏红旗的样子。
“二哥,二哥你咋了嘛?”
夏红旗追过去,在院子里追上他,伸手拽了拽二哥。
夏建军脸色不好,“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理你。”
“为啥呀?”
“为啥你不知道吗?”
“昏迷三天,一直拽着个男人不让走,还一直喊陆川哥哥。”
“人家陆川刚动一下,就在那喊:陆川哥哥,不要走,陆川哥哥,不要走……”
就……感觉挺丢人的!
夏红旗一脸汗津津的。
“有没有可能?那个,我被邪祟上身了?二哥,我咋可能抱一个陌生人呢!”
“你说是吧?你看我醒来以后,是一直粘着他了吗?”
“二哥,我,不会不会的,我肯定是被啥上身了!”
“这么说,”夏建军眼睛一亮,“这就对了嘛,我就说,那一声声叫嘞怪肉麻,保证不会是妹子!”
原来是被邪祟上身了!
嘿!
看来自己错怪妹子了。
“废话,我当然是你妹妹了!”夏红旗一拳打在夏建军肩膀上,“等我,我洗洗换换衣裳,马上和你一起去干活。”
“好,快去快去,我等你。”夏建军高兴了,还嘱咐道:“别着急啊,先喝碗疙瘩汤!”
“细面的,荷香从她婆家带来的,好喝着呢。”
夏红旗一头钻进西屋,想着找件二哥的衣裳给陆川也换上。
此刻,东屋,陆川脚也不麻了,胳膊也不酸了。
见小丫头实在不留他,像是躲着他似的不见了,他麻利地从炕上跳下来,端起那碗疙瘩汤秃噜秃噜就进了肚。
然后,手一抹嘴,告别了“丈母娘”与荷香,转身就出了院子。
临走前留下了一句,“喔,对了,麻烦你们转告一下晓晓,我去给她找玉。”
在夏红旗抱着二哥的衣服走进来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