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事,不要随意离开她的身侧,当下你们的主子不再是我,是她,这样的错别再叫我揪出来。”
“属下定不敢再犯!”红方抱拳跪地,半点怨言也无,依旧面如冰霜。
赵靖瑄坐到四方桌边,睨了眼那坨肥胖的身躯,沉声道:“王妃近些日子都去做了何事?”
红方把谢宁莞被掳到山庄,再与谢琰相处,到又与谢琰回了王府的踪迹事无巨细地说与赵靖瑄。
赵靖瑄捏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紧,杯沿已有部分裂开,一些茶水顺着裂缝渗出流到桌面,沾湿了他的袖袍。
然而他全然不觉,直至杯盏彻底碎成几瓣,他才放开手,任凭流出的茶水一直蔓延。
他应该替她欢喜才对,人家夫妇和好是早晚的事,他既无权干涉,也不应该产生别的情绪。
可他听完红方的回禀,心口好像被剜掉了一块肉,空了一块,那些凉透的茶水顺着这块洞口流入,填满心腔,冰住了他狂躁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