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谢宁莞听出来了,但她不会再问,也不会再理会他拒绝她进宫的事,并非是她冷心冷情,而是给过他一次机会,他没抓住,她便不想再去探究他在别扭什么,任由谢琰推门离开。
待她熟睡后,谢琰摸进殿内,站在床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睡颜,轻声嚅语,“莞莞,进宫是真的想去康宁宫还是另有所图!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可若只是为了与赵靖瑄见面,我便不能容你冒险!”
雨,悄然而至,打落了院子里许多的残花,也浇透了谢琰的心。
他又盯了许久,在雨幕渐停时分,踏出了殿内,迈进了一地的泥花地里。
云锦靴毫不留情地碾压在飘在积水的落花上,溅起的泥水脏了锦袍,斑斑泥点印在黑袍上,就像白纸被黑墨浸染,又脏又乱,惹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