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这场危机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珩淞出手速度极快,解决完奥赛尔,也没忘了跋掣。
早知这夫妻两个都是不省心的,当初就应该全t送去见归终!
杀了奥赛尔夫妻两个,魔神的肢体沉入海中,为防污染云来海,珩淞还花了点时间布置阵法,将污染范围控制到最小。
而此时的璃月港内,也已经是喧闹成一团。
珩淞在去处理跋掣的同时,还不忘翻出被自己丢尘歌壶里的虚空终端,给璃月七星以及众仙想好了理由补马甲。
“简单,就说是帝君跟我留下来的保护璃月港的手段,只会在璃月港有生死存亡危机时才会出现,仅此一次。”
珩淞把璃月七星跟众仙人都拉到一个群里,将理由发给他们,让他们去跟璃月人解释。
“真君,这个理由或许会有人不信……”
“先别管信不信,你们璃月七星先解释,解释不通就去找仙人们帮忙作证,跟着帝君南征北战的仙人们的话肯定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人我也给你们拉进来了,你们自己商量,更好的解释方案也可以用,我还有事儿要处理。”
然后又把虚空终端丢回尘歌壶,专心处理奥赛尔死后带来的污染。
奥赛尔跟跋掣的肢体被她封印在了海底,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当了个好人,给人夫妻俩合葬了。
下了几重封印,又将附近因的魔神怨念而诞生的魔物消灭,珩淞这才松了口气,拿出虚空终端,找到三人小群。
“暂时解决了,该说说怎么回事了吧?奥赛尔为什么突然出来了?还要进攻璃月港?”
最巧的还是璃水镇也同时遭遇了敌袭,而且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看起来就像是要故意拖着她在璃水镇,不让她回援璃月港。
荧说是深渊教团放出来的,但深渊教团还能跟暗之外海的魔兽勾结?
还是说只是巧合?
而且为什么她,钟离,若陀三个都没察觉到深渊教团的计划,连奥赛尔什么时候被改造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帮深渊教团瞒着?
天空岛?
可不应该啊,深渊教团的目的就是淹没天空岛上的王座,这俩是对立面,总不会联手只为灭了璃月吧?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若陀:“不清楚,我们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摩拉克斯碍于要保护璃月子民,不能在你不在的情况下直接出手灭了奥赛尔,至于镇压,不知为何,压不回去。”
钟离:“有神秘力量阻止了我,老友,近日你需要小心一些,我怀疑是天空岛出手了。”
珩淞有些不敢相信,还真是天空岛?
可为什么呢?
就只是为了逼她动手?
可她动手又能带来什么变数?已经是无神国度的璃月又多了个神庇佑?
既然天空岛跟她断了联系,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逼她出手?
越来越多的问题绕得她头疼,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但死活抓不到那个解开这些纷杂丝线的线头。
直觉告诉她,只要找到这个线头,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但为什么就是抓不到呢?
就像是有人刻意在阻拦她一样。
可有时又像是刻意在引导她发现异常。
就像是有两波藏在暗处的人在把她当棋子一样玩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
而她连这两波人到底是谁都没有定论,更不爽了。
于是非常不爽的阳神大人在外头到处找深渊教团的麻烦,好几次都还逮到了深渊使徒,逮到了又放,放了又逮回来,直到空忍无可忍,在深渊使徒又一次被逮到后,终于出来了。
“我说,你玩够了吗?”空看着坐在石头上,脚踩着他下属,面无表情擦剑的黑发女人,很想暴打她一顿但又打不过的无奈感涌上来,他干脆开摆了,也坐在石头上。
女人扭头看他,眼里没有半点感情,“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我玩完一整套七擒七放才肯出来呢。”
然后剑直接搭在了少年脖子上,“说,奥赛尔是怎么回事?”
“怎么躲过摩拉克斯的视线将奥赛尔改造的?”
“搞机械魔神打天空岛就算了,为什么要拿璃月港开刀?”
“深渊教团是否与暗之外海的魔兽有所勾结?”
珩淞勾起唇角,但笑得很冷,“王子殿下,这些问题你不给我个答案,我不介意让荧永远失去哥哥哦。你知道我的,我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像是为了证实她话的真假,断衡剑还往空的脖子那靠近了些,贴着皮肤了,只要她想,手腕一动就能直接割喉。
空很无奈,“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信吗?”
“嗯?”珩淞把断衡推了推,剑刃已经割破空的一点皮肤了。
“真没骗你,奥赛尔的出现也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更何况制造机械魔神需要第一座耕地机的眼睛,那个眼睛我们根本没找到。”空倒是镇定自若地解释着,“至于入侵璃月港,璃月虽然对外是没有神保护了,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在知道你跟摩拉克斯都活着,加上那条龙也在,这种肯定打不过的情况下主动去挑衅?至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