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队,谕示裁定枢机的天平渐渐往原告方向倾斜。
阿蕾奇诺看着这一幕,微微偏头,“珩淞女士以为如何?”
用手撑着脑袋的珩淞缓缓摇摇头,“不如何,还没上证据,只听这几句话就下定论判罪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
显然那维莱特也是这么想的,握着权杖往地上砸了一下,“肃静!请双方代理人提交证据!”
斯伯特的代理人提交了斯伯特出去以及归来的时间,并且还有签署了双方名字的收据,以及街坊邻居的证词,证明斯伯特回来时身上并没有血渍脏污,包括那天穿的衣服也提交了上去。
而克兰德的代理人提交的是伤者纳赫的证词以及伤情鉴定,以及供货商歌舒的登记表,上面并没有斯伯特的签名,而前面登记的名字找对应的人辨认过笔迹,确实是他们亲笔,证明登记表并非伪造,以及歌舒的仓库附近居民的证词,证实当天清晨确实听到了有争吵以及物品落地碎裂的声音。
乍一看,双方都有证据证实自己的话,而原告的证据看起来比被告的要多而且可信。
毕竟衣服是可以洗的,甚至是不是这套衣服也不能确定。只有那份签了歌舒以及斯伯特名字的收据还有时间还能继续查。
当然,那件衣服也作为证物之一交给了警备队去检查。
“请原告克兰德先生,根据提交的证物还原案情经过。”
克兰德对那维莱特致意,然后开始还原,“一周前早上七点,我的店员纳赫去住在灰河的供应商歌舒先生的仓库提货,大约在上午九点左右到达,提货期间与斯伯特先生发生冲突,斯伯特先生动手将纳赫打伤,冲突期间打翻仓库内的货物,致使摔倒在地的纳赫被玻璃刺伤,加上摔倒在地,纳赫晕倒。”
克兰德指着被告席的斯伯特,“而斯伯特先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惊慌之下便在歌舒先生到来之前逃跑了。也因此,登记表上并没有斯伯特先生的签名。至于斯伯特先生的收据签名,只怕也是怕事情败露而伪造为自己脱罪的伪证吧!”
那维莱特看了原告递交上来的证据,没有直接下定论,转向被告,“请被告斯伯特先生,根据递交的证物还原事情经过。”
斯伯特简直快气晕过去了,痛骂克兰德以及歌舒,直到那维莱特又一砸权杖,这才消停,还原事情经过。
“一周前早上七点,我从店里出发去灰河提货,九点左右到灰河,与纳赫在仓库遇到,我与克兰德是竞争对手,因此与他的员工纳赫斗了几句嘴,并未动手,大约上午九点半提货离开,在歌舒的登记表上签名,便立即返回店内,大约十点半时路过白棠珍奇屋与勒波特钟表店,可以询问梅琪妮店主与卡隆店主。假如我真的打伤了纳赫,并且是致残的情况,我身上怎么可能半点血迹没有?”
双方依旧争执不休,但大多都是“你指责我冷血,我指责你污蔑”的没什么有用信息的争辩。
在此期间,经过警备队的调查以及实地核对证据真伪,一份调查报告也递交到了那维莱特手上。
那维莱特看到报告上面的结果,蹙起了眉头。
“那维莱特这个表情,案件似乎没这么顺利?”派蒙她们就在第一排,虽然不是正中间,但看到那维莱特脸上的表情也很容易。
珩淞疑惑看向那维莱特,“这是怎么了?”
难道调查结果是双方的证据都是真的?
台下的观众也因为这个变故窃窃私语起来,不明白最高审判官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多久,那维莱特就宣布,“本次案件仍需进一步调查,明日继续审判!案件相关人员,暂且由警备队看管!休庭!”
观众们讨论的声音更大了,已经不是窃窃私语这么简单了。
“这种情况可不多见,难道案件有大反转?”
“太精彩了!我还以为只是一眼能看到结局的故事,没想到看起来应该还有更深的内容可以挖掘!”
“这不是很明显就是斯伯特因为口角然后动手吗?在审判庭上都能对着原告破口大骂,看起来就是个不安分的暴躁性格,私底下对人动手完全不稀奇!”
“也不好说,还是等明天再看看吧?相信那维莱特大人会调查出真相的。”
在观众的讨论声中,案件相关人员全部被警备队带走了,那维莱特也已经不在他的位置上。
荧听着观众们讨论的内容,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第一次来欧庇克莱歌剧院看审判就碰到了这种情况,听起来当天没有得到结果的这种情况还是极少数?
既然那维莱特说了明天再审,那么今天应该是结束了,案件相关人员都已经走了,就有警备队员来引导观众离场。
阿蕾奇诺三人以及珩淞三人一并离开,期间双方都是一言不发,沉默着到欧庇克莱歌剧院外,阿蕾奇诺才微微颔首,“告辞。”
珩淞同样微微颔首,“再见。”
林尼琳妮特都跟着阿蕾奇诺离开了。
“珩淞,你怎么看?”荧现在是真的一头雾水。
第一个疑问是,阿蕾奇诺为什么突然来欧庇克莱歌剧院?而且还坐在她们三个的旁边,怎么看都不像是偶遇,毕竟愚人众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