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妧这回误打误撞参加的这个夏令营,是十多年前开始组织,较为固定的军事夏令营。由军方出人出力,加上几个有钱有权者出钱出势,极为私人的小小组织。
而这里的军方只是统称,如今军队大体分为国家与私人两种,这个夏令营的军队是属于皇家军事机构。皇家军队介在两种中间,平日被视作皇室的私人军队,但与他国有了军事纠纷时,所谓皇家军所效忠的自然是汉唐联合帝国。
原本秋院长属意的是w县学术交流的夏令营,那是每位国立孤儿院院长被分派到的名额,原本是要让p三孤一名十四岁的赵姓男学生去,可惜他的资格被审查员挡下,再等秋院长报上秋妧时,那个夏令营已经满员。
“我手头上还有一个较为特殊的名额,其实到了那里之后妳也不用怕,大家都会被当成一样的人看待,只要妳自己不露怯,大体上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经验。”带着秋妧前去集合地点的路途上,秋院长不放心的又叨念着。“妳自己都能主动去武馆学习,所以我想对这个夏令营应当也没有什么畏惧才是,在军队安排的各种活动中,只要老老实实地做好他们的要求,应该就没太大问题,至于和那些同伴……反正别太问涉及别人的隐私,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麻烦事。”
经过快三十分钟车程的洗脑下来,秋妧判断这个军事夏令营应该是与孤儿院院长无关的名额,反而是与秋院长家族相关联。而其中参与的学生,大概是所谓的军事、权贵与皇室之流的子弟。
没遇到问题,秋妧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现,分了三分心神听取秋院长的交代,另外七分注意力还是放在修真的事情上面,在脑中重复能引灵气的招式。到达目的地时看到身着陆军军装的少校之后,才打起精神应付接下来的考验。
那名少校显然与秋院长相熟,两人的招呼方式挺随意,大概考虑到秋妧这个外人,言语间说半截留半截,不是熟悉前因后果的人,听了半天保证听不懂两人打得哑谜。
秋妧没有兴趣挖掘秋院长的私生活,也没特意去留心两人之间的言词。直到秋院长在少校的注视下开车离去,他才将注意力放在秋妧身上。
“妳叫秋妧吧,私下妳可以叫我丘叔。”少校指了指自己的名牌,名牌上写着李服丘。“不过进到夏令营之后,就只能称为长官,无论公或私。”
“我知道了,丘叔。”
“现在先带妳去换上军服,顺便和妳说一说咱们夏令营的营规,要好好遵守,否则遇到什么状况,营里的长官就没办法帮到妳。”
不知道是李服丘本性温和,还是因为她是被秋院长推荐的,秋妧觉得眼前这位校官并不像军人,到像是中小学的教师那样有着耐性与较让人亲近的态度。加上李服丘长相中等偏上,又有一双看起来带笑的眼睛,让大多数初次见面的人很容易放下心防。
李服丘领着秋妧到相关单位领了三套适合尺寸的深绿色军作服,以及接下来二十多日需要的基本配备,全部加在一起约有十公斤上下,若是一般十多岁的女孩子怕是无法拿得动,但在练过武又正在修真的人手中,实际上不算什么重量。
“阿狄,喔,是妳的秋院长,说妳在武馆里学武。”李服丘瞄了眼脸不红气不喘提着装备的秋妧,以此做为开头。“现在看来,至少身体练得不错。”
秋妧笑了笑,“只要不练成女金钢就好了。”
“有妳这体力,来咱们的夏令营算是来对了。”李服丘在领东西时交代过会坐火车到t县集合,夏令营正式开训是在明天的上午十点。“咱们的夏令营与别处有些不太一样,大多数的学生都是比较高层人士的子女……不过妳也不需要太担心,我们会让入营的学生先换掉原本的服饰,只带着由夏令营发放的东西。入营之后,大家也不能提及自己在营外的身分,情节严重的会被退营,所以妳别怕有人仗着出身欺负人。”
两个人一说一听,偶尔有些弄不太清楚的地方,秋妧才会提出疑问。
李服丘大致上交代清楚该在夏令营注意的细节,又领着秋妧在这个与其它单位合租的办公大楼简单用了员工餐,才坐着一辆五人座的军车去搭火车。
火车上两个人之间的交谈不多,除了同个车厢里还有另外两名陌生人外,午餐前李服丘该说的都说清楚,私人聊天什么,也不适用于还有外人的时候。
秋妧则是闭目养神,实则精神力进到萨布奇中锻炼,这也是从浇上一滴水珠之后,她才勉强能够在外面以意志的状态进到空间。
脑电波、精神力、神识、神魂、意志力……反正对于秋妧来说是同样的东西,那些萨布奇的修真书籍更是因为她的思维而转换字体,故而除了肉体之外,有关脑部的修炼,她都混杂的给予相异的称呼。
“或许称第六感最为贴切?还是照修真者小说里提到的神识?”秋妧自娱自乐的想着。
与秋妧二人同车厢的一对年轻夫妻,他们对两名身着军装却又不像是同袍,且年龄差距大而相貌不相似的两人感到好奇,与李服丘攀谈几句才弄明白是军事夏令营。
“可惜是你们军眷才能参加,否则我真想让我那个侄子去磨练一两个月。”叫做关长生的二十多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