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注意力！
没错，就该这么干。
最好，能把黄地主的注意力也给转移了。
什么能够影响到黄地主呢？
廉价劳动力！
只要把他的廉价劳动力都抢过来，他肯定就不会再去追查童千斤的死因了。
再追查下去，迟早会出事儿的。
“明天，我去一趟城里。”
姜凡该去交差了，浸泡晾晒好的鱼泡已经有几十个了，应该能交第一批货了。
先把那两个狗大户稳住。
这第二，便是卫生巾了。
这玩意儿，主打一个吸水，但也不是很难做，徐有容和苏芮的针线活都是可以的。
设计出贴身纽扣款式，再将棉花不断挤压，叠加质量，减少厚度，就能达到初步的预期。
先糊弄过去再说，至于改良，要等以后了。
这一个下午，他们鼓捣出了三条合格的卫生巾。
第二日，姜凡带上了成品，和最新制作的糖膏出发了。
毫无疑问，这种新奇的观念和用品，极大地提高了怡红院和风月楼姑娘的幸福感，更减少了姑娘们的损耗，对两位大老板是大利好。
他们二话不说，就让各自旗下的头牌去试验了。
姜凡他们等待的过程中，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绝了！简直绝了。”
“没错，以后再也不怕那些
垃圾又有钱的客人了。”
“姜兄弟，你这发明简直无敌。”
“我就想问一句，何时能够系统性供货？你有多少我们订多少。”
“哈哈。”
姜凡苦笑道，“两位，这事儿急不得，不过最多一个礼拜，我会给你们答复的，可能还会带上第二批改良的货。”
“什么是礼拜？”
“没错，姜兄弟，你说话，怎么怪怪的？”
“不好意思，就是七天的意思。”
“好，等你！”
“反正，最近那些东西也只给头牌用了，应该够了。”
“那两位就先忙，糖膏都在了，总共八大罐，我先走了。”
“好，送送姜兄弟。”
从青石街那一片离开后，姜凡并没有急着离开，既然来一趟县城不容易，就该将事情办完。
他领着几个人去了一趟阳泉酒家。
“小二，上一条红烧鱼。”
“什么？”那小二一怔，当即怒道，“几位客官，你们来闹事的吧？”
“谁吃鱼啊？那么恶心。”
“就是，这几个家伙哪来的？懂不懂规矩？”
“我们吃饭了，别说那么恶心的东西。”
“不会吧？”
姜凡故作惊愕，面露不屑，“堂堂阳泉酒家，居然连鱼儿都不会做，你们还不如那山野村民，晦气！走！”
他故意踢
翻了凳子，将事情闹大，引来阳泉酒家的掌柜。
“小子，你别走！敢来我们这儿闹事，你不想活了？”
小二怒骂道，“马上道歉赔偿！要不然，抓你去见官。”
“怎么？做不出来好吃的鱼儿，还骂食材没用，你们阳泉酒家就这副德性吗？我骂你们，有错吗？”
姜凡毫无避讳，专门盯着那个掌柜大骂。
“我昨日游玩，那村子里的人，都将鱼儿做得无比鲜香，你们这里，简直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
“你，你……”
小二气急败坏，眼看就要忍不了揍他。
“住手！”
关键时刻，阳泉酒家这位掌柜罗鸿章，发话了。
“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他捋了捋胡子，满脸鄙夷，“这世人都知道，鱼儿腥臭难闻，刺多肉少，根本无法食用。”
“你不能在我这儿撒野，挑战公序良俗，大家的认知吧？”
“掌柜的，不信是吧？敢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跟我赌一把？”
姜凡趁机抓住重点，使出了激将法。
“赌什么？”
罗鸿章皱了皱眉，其实早就看出了这年轻人的心思，以他的名望和地位，根本就不用搭理这种宵小之辈。
可姜凡眼神中的自信，令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赌，当然
赌你最擅长的东西。”
姜凡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容，“明儿个，我在你店门口摆个摊，就卖鱼儿！咱们比比，吃你酒菜的人多，还是吃我鱼儿的人多，你敢不敢？”
“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给我下套呢。”
罗鸿章开怀大笑，那眼神充满了轻蔑，“幼稚！”
“就是！”
小二帮腔道，“小子，你也不看看，我们掌柜的是什么人？会上你的当？真是幼稚！”
“好，我答应你！”
没想到，罗鸿章居然同意了，震得小二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掌柜的，您这是……”
“莫慌！看他明天如何表现。”
若此人真有那本事，倒不失一个拉拢的对象。
倘若他失败了，也只会给阳泉酒家，打一个更好的广告。
“成！不愧是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