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皇帝?
呵……
这世界上,谁都想当皇帝。
可皇帝哪有那么好坐的?
坐在那个位置上,考虑的,可就多了。
还需要时不时的警惕身边人。
保不齐自己吃的饭菜中,就有什么毒物,保不齐睡下就一觉不醒。
这就是皇帝。
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危机,谁都想取代你,谁都想成为你。
如果不是他命够硬,上次土木堡之变,他可能就直接驾崩了。
说不定,在后世的史书中,他朱祁镇的名声还要更好一些。
至少,不会被别人认为是叫门天子,也不会认为是大明战神。
不过……
那又如何?
无所谓了。
朱祁镇眼神闪烁,他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就行了。
他是为了整个大明,而不是为了那些文官。
他是治理天下,让大明变得更加强盛,而不是让那些官员变得更加强盛。
不管后世如何说。
他,只管做他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行了。
……
而此时,问答空间之中……
秦镇终于继续开口道……
“土木堡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朱祁镇自是重新被送回了京城,不过,却是被关在了南宫!”
“后来,就是朱祁钰执政。”
“在大众的观念中,朱祁钰开创了景泰之治,颇有一股明君的典范,说什么,恢复了大明的国力。”
“嗯,朱祁钰具体做得怎么样那就不用说了,没有什么太大的政绩表现,就拿之前提到的银课来举例。”
“本来,朱祁镇从正统九年开始重新开银矿,收银课了,至少,从正统九年开始,一直到往后的很多年,只要皇帝不下旨,这银矿肯定是不能停的,每年的银课,也必须要有!”
“银课本来就是给国家的税,让朝廷挣钱的。”
“结果,到了景泰元年,也就是朱祁钰继位的时候,没有了!”
“甚至,不仅仅是景泰元年,景泰二年,三年,四年,五年,也都没有!”
“到了景泰六年的时候,银课忽然又有了,根据记载,是七千九百两白银!”
“景泰七年也有,是一万六千两白银。”
“就说,朱祁钰总共在位八年,就收了两年的银课,其他的六年,钱都去哪了?”
“而到了朱祁镇重新上位,这银课每年也都在收。”
“所以说,景泰之治,这是怎么治的?”
“把钱送给文官,就是景泰之治了?”
“那这么说来,当个好皇帝不容易,但当个千古圣君可太简单了!”
“我双手插兜,屁事不干,就是垂拱而治!我荒y无度,成天享乐,就是无为而治!只需要把钱给文官,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这话说的,历朝历代,各个时空中的文人大儒们都气的想打人。
特么的,什么时候,我儒家变成这样了?
放屁!
这简直就是在放屁!
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将秦镇从天上拉下来,打一顿。
当然,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时候,秦镇又开口道:“朱祁镇的死,嗯,简单说一下吧,自然也是文官勾结后宫干的!”
“当然,这一次,不是皇后了!”
“朱祁镇有个皇后,叫钱皇后。”
“朱祁镇与钱皇后,自是伉俪情深。”
“但朱祁镇与钱皇后,并没能孕育一儿半女。”
“朱祁镇的儿子朱见深,也就是后来的成化帝,是朱祁镇与周贵妃生的孩子。”
“在朱祁镇被‘掳’的日子中,钱皇后在宫里日夜祈福,眼泪都哭干了,甚至,眼睛都哭瞎了一只!”
“而那腿,根据史书的描述,也是因为她就地蜷卧,不肯上床休息,过度劳累,加上粗陋的饮食、冰冷的地面、冬天的严寒长期侵袭她的身体,她的一条腿受了重伤,再也无法治好,损坏了。”
“而且还说,钱皇后对自己的残疾一点也不介意,也拒绝治疗。”
“等到朱祁镇回来之后,就看到了曾经那风姿绰约明眸善睐的妻子,变成了如今这一副病体残躯。”
“经过起初的惊愕后,朱祁镇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更加心疼,将妻子视若珍宝。”
“在南宫的岁月是难熬的。”
“而等到熬过了这段岁月后,朱祁镇成功复辟,但他也没有废掉钱皇后,钱皇后依旧是皇后的位置!”
“而生了一个庶长子朱见深的周贵妃,这时候,心思自然就活泛起来了。”
“孙若微是怎么当上皇后的,她很清楚,母凭子贵嘛。”
“所以,她也想要更进一步。”
“一个叫蒋冕的太监,就向孙太后说,钱皇后现在身子也残废了,还没有子嗣,不适合当皇后,应该让周贵妃为皇后!”
“孙太后听了感觉很有道理,然后也来跟朱祁镇说这件事。”
“朱祁镇怒了,将这蒋冕贬斥,以强硬的态度表示,钱皇后不会废,那周贵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