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典礼正式举行,苏韵站在高台上手持话筒演讲,说要定一个小目标,打算在新学期培养一批高阶御兽师。
然而没有人会认真听苏韵的演讲,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聊八卦。
无意间,秦昊在人群里听到了关于陈勃启的八卦。
“兄弟萌,你们知道十八班的导师陈勃启吗?”
“当
然知道啊,就是去年那个去洗脚城被抓的导师,戴眼镜,看起来衣冠楚楚,没想到那么猥琐。”
“我听说,这个寒假里陈导师去电子厂里打螺丝了。”
“不会吧,不会吧,陈导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是真的。我三姑就是电子厂的厂长,她说陈导师就在厂里打工,每天都要打螺丝,特别辛苦呢!”
陈勃启进厂打工的消息很快在人群里传开了。
堂堂一名人民教师,趁着寒假进入电子厂打螺丝,这是一个心酸的故事。
这时陈勃启突然出现在人群里,他的脸比黑炭还黑,眼里满是杀意。
同学们识趣闭嘴,但还是有很多人暗暗偷笑。
偷笑,就是对陈勃启最大的伤害。
秦昊不免有些心疼:“陈导师,寒假期间,你真的进厂打工了?”
陈勃启再也承受不住天大的委屈,朝着周围的学生们怒吼:“我进厂打工怎么了?就问你们怎么了?我特娘现在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有,也没有五险一金,不打工我还怎么活!你们知道凌晨四点多进厂打螺丝的痛苦吗?你们不懂!”
说着说着,陈勃启哭了,泪水打湿了足力健老人鞋。
因为没钱,陈勃启在寒假期间只好被迫进厂打工。
如果巅峰留不住,那就进厂包吃住。
这是陈勃启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