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风见月在院子中看着远处的大殿,风听晚摆弄着花草,问道:“姐,我们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虽说宫门执刃不在了,宫尚角不还是在嘛,怎么不去见宫尚角?”
风见月看得大殿出神:“宫尚角也见不了了,宫尚角在昨日晚上就离开了宫门,而且……离开的很匆忙。”
“风听晚,去一趟徵宫,找宫远徵。”
……
风听晚来到徵宫,却见不到一个人影,正准备回去,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是一个侍女,风听晚拦住了她的路,问:“你们的徵公子在何处。”
侍女低着头估摸着时间,回复:“此刻……徵公子应该在医馆。”
“医馆?”风听晚让开路,让侍女离去。
风听晚来到医馆附近,看到几个高大的男子冲进了医馆,其中一人身着黑色绣着金线的华服,身份应该不一般,风听晚连忙躲了起来。
看见人都进去了,风听晚靠近了一些。
“羽宫的人,我自然会查。”
“你确实该查,而且……执刃大人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无凭无据空口栽赃我们徵宫,也是厉害。”
“证据我会找到的,你等着——”
……
突然,门开了。风听晚急忙藏到屋子另一侧,探出一双眼睛,观察这几人。羽宫?那走在最前头那个身着华服的想必就是宫子羽了,他,就是新的执刃。
宫子羽走后,风听晚也放松了下来,突然脖子传来一丝凉意——一把刀架在了风听晚的左肩上方。
“转过身来……”身后的人命令着风听晚。
风听晚缓缓转过身去,正面对着这个执刀的人。
是宫远徵。
宫远徵举着刀对着风听晚,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说:“风姑娘?你不在别院好好待着,跑到这里来,还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风听晚看了一眼刀,看向宫远徵说:“徵公子,我是来找你的。”
宫远徵依旧举着刀:“哦?找我,为何还这般鬼鬼祟祟,东躲西藏?”
“没有。”风听晚急忙否认,“我这是听到你们在谈话,我不方便进去,我现在在宫门之中也算是一个外来之客,我进去让太多人见到也不好……而且,我也不该出来的。”说到后面,风听晚的声音越来越小。
风听晚继续说道:“再说,我一个女孩子,独自找一个男子,本就容易让人……”
“罢了。”宫远徵收起刀放入鞘中,双手抱胸说:“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风听晚见宫远徵收起了刀长舒了一口气,说:“我姐姐让我问你,角公子何时回来?”
“这事儿……”宫远徵一脸不耐烦,“等哥哥回来,自会通知你们,不必着急。”
“啊?”
“听不懂吗?”
风听晚小心翼翼的问道:“若角公子迟迟不回来,只是……只是我们待在这里,待太久了还是不方便吧。若是新执刃问起……”
“他可不是什么执刃,一个三域试炼都没通过的人,竟敢自称执刃,他也配——放心,你们是我哥的客人,在我哥没回来之前,我会照顾你们。”
……
宫尚角在下午回到宫家,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医馆见宫远徵,吩咐了侍卫叫风家姐妹过去。
主要在商讨事宜的是风见月和宫尚角,宫远徵时而说上几句,风听晚看着他们商讨。
杀伐果断,冷漠的角公子眼中有种杀伐气在,让人看着就有些害怕。
他们商讨到某处,风听晚插了一句话。
宫尚角看了一眼风听晚,宫远徵也看了一眼风听晚,带了点笑意说了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风见月瞥了一眼风听晚,看着宫远徵说:“徵公子说笑了,听晚和你是同一年生的呢。”
宫远徵听到医馆外走廊有脚步声,看向宫尚角:“哥,有人来了……”
风见月立马起身说:“角公子,徵公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和妹妹先回去了。”拉起风听晚的手说:“走。”
宫远徵起身:“我去看看。”
宫远徵站在走廊拐角之处,来人刚刚转过角,就被刀吓到了,手中的篮子也掉到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新娘?”
来人是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