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宫远徵出了徵宫,直奔角宫,和宫尚角一起去了长老院。
风听晚来到角宫,角宫只有上官浅在,原本正要离去,上官浅却叫住了风听晚。
两人在上官浅的房间喝茶闲聊了一会儿。
不久,就透过窗户看见宫尚角和宫远徵脚步迅速,神色中带了不少怒气,进入了宫尚角的房间。
“今天就是把涂了毒的刀子,你都得给我咽下去!”
声音应该是吼出来的,在偏殿也能听见,上官浅和风听晚都被惊了一下,上官浅思索片刻,说:“妹妹,我去看看。”
上官浅前脚刚迈出门,风听晚也跟着起身,刚走到门口,屋子里又传出一阵吼声:“你先下去!”
只见宫远徵从房里出来,神色略有些落寞,和上官浅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走开了。上官浅也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人。
风听晚鬼使神差的跑去找宫远徵,还差几步时,喊了一声:“徵公子。”
“何事?”宫远徵语气不同于往日,多了些悲伤。
“嗯……没事。”风听晚后悔叫了宫远徵,这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整个人尴尬在原地。
宫远徵没有多说,只觉莫名其妙,转身离开。
晚上,宫远徵又坐在了角宫庭院的一角。
上官浅走上前去和宫远徵说了些话,风听晚站在远处也听见了点。
没想到,宫尚角还有一个亲弟弟——朗弟弟,叫宫朗角,死于十年前无锋的那场刺杀。不难猜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父亲也都死于那次刺杀。大概是自那以后,徵宫和角宫都变得冷寂了吧。
宫尚角虽非常宠宫远徵,但是……终究活着的人还是比不过死去的人。
风听晚同情着宫门内人的命运,突然想到风家,想到姐姐,思绪飘远了……
宫远徵走了,风听晚好晚才反应过来,连忙小跑几步跟上了宫远徵。
宫远徵也听到了小碎步的声音,转身看了一眼跑过来的风听晚,问:“跑过来干什么?”
“不回徵宫吗?”风听晚微喘了一会儿。
“你不能……”宫远徵本一脸不耐烦,想了想,叹了口气,“走吧。”
宫远徵进门之前,风听晚站在自己屋前,喊住了宫远徵:“徵公子。”
宫远徵转过头,问:“怎么了。”
“祝你,做个好梦。”风听晚笑了笑,说完推门进去了。
翌日,宫远徵正和宫尚角对坐喝茶。
宫子羽突然闯了进来,在院子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和宫尚角宫远徵说了几句关于十日抓无锋刺客的事情。
突然,宫子羽回忆起,刚刚在院中看到一个陌生女子,看着装——不是侍女,也不似新娘,问道:“院中的姑娘,是何人?别跟我说,她是你的侍女。”
宫尚角也猜到了他口中的姑娘应该是风听晚,说道:“她是我角宫的客人。”
“客人?”宫子羽怀疑的语气十分明显,“不知这位客人的底细,角公子可有查清?”
“我的客人,我自然知晓。”
“还请角宫管好自己的客人,别被发现是什么无锋刺客。”宫子羽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