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推搡着风听晚返回徵宫,风听晚极为不情愿的被推着往前走。
“干什么?!”风听晚挣脱开他们的束缚,“我不过是在那里多站了一会儿,角公子只是让我回徵宫好生待着,可不是做什么阶下囚!”
两个侍卫不管风听晚的话,继续向前想压住风听晚,风听晚向后一退。
“好了。”宫远徵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两人看到他连忙行礼,他看着风听晚说,“把她交给我,你们走吧。”
“是。”两个侍卫回了角宫。
宫远徵看着风听晚生气的样子,笑了笑:“走吧。”
“话说……你就那么想出去?”宫远徵突然开口,“找你姐姐?”
风听晚怼道:“公子在说废话么?”
“嘶——”宫远徵憋嘴,也没说什么。
宫远徵把风听晚送到住处,便转身离开。风听晚见宫远徵走的方向是要出去,叫住了宫远徵:“徵公子——你……要去哪儿?”
宫远徵一手抓着腰间的刀,一手背在身后,不耐烦道:“自然是有事。”说完就朝外走。
“徵公子,这么放心我。不看着吗?”风听晚记得宫尚角要有人看着她的,刚刚宫远徵让他们回去了。
宫远徵笑了一下:“我相信你。”又看了一圈,故弄玄虚道,“不过……你可以试试,周围……有没有暗卫。”
晚些时候,还是来了一个侍卫,是之前跟着她的,前几日不在,今晚又回来了。
这一夜,云为衫从密道离开了。
宫子羽也正式通过了第三域试炼,成为了真真正正的宫门执刃。
执刃的继位大典也被定在了五星连珠那天,也就是五天后。因为云为衫的离开,那一天宫子羽还需要再选一次新娘。
过了两三天,上官浅都没有在角宫见到风听晚的身影,十分疑惑,问了宫远徵:“远徵弟弟……怎么这几日不见风姑娘。”
宫远徵漫不经心的回道:“她啊,在徵宫待着呢。她不能出来。”
“软禁?”上官浅试探,“风妹妹是干了什么事?”
宫远徵停下手中的动作:“唉,什么软禁,只是叫她不要乱走动。”
上官浅若有所思,轻声说:“想来……风妹妹一个人孤单,我去陪陪她。”
宫远徵看了看上官浅,说:“随你。”
徵宫,风听晚正在浇花。
“妹妹,都被软禁起来了,还有心思浇花?”上官浅直接进门坐了下来。
风听晚笑道:“又没什么事,我怕什么?”
“那……你姐姐呢?”上官浅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你不担心她啊?”
风听晚手一顿,无奈一笑:“我担心有什么用?担心了,我姐姐就安全了么。”
“听说……袭击风家的……是无锋。你姐姐也失踪了好几个月……”上官浅自然的端起了一旁的茶,吹了吹。
“怎么?上官姐姐说这个要干什么……”风听晚直起身子,审视着上官浅,“你此番过来,不会就为了来戳我痛处的吧。”
“……”
上官浅不语。
风听晚感觉此时此刻的上官浅和在宫尚角面前的上官浅是两个样子,幽幽的说道:“上官姑娘,怎么,宫尚角面前的你和别人面前的你……是两副面孔呢。”
上官浅缓缓说道,“如果说……我能帮你呢。”
“你说什么……”
风听晚不解,皱着眉,观察着上官浅的神情,想猜透她究竟什么意思。
上官浅身子向前,附到风听晚耳边,声音极其小:“我可以帮你……因为……我是无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