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听晚激动的站起来,“作宫门待选新娘?!为什么啊姐……姐,不是,你都没嫁人……”
“你先坐下。”风见月不急不慢已经有了风家掌家人的风范,“我现在执掌风家,不能自由来去,更何况入了宫门,就不能再回到风家……你若能胜任掌家人,这个位置让你来坐便是,只是,你能做到吗……”
“……”风听晚哑口无言,确实,她不会做这个掌家人,低着头,想象着入了宫门的日子,是何等的煎熬……
“你也别太难受……”风见月见风听晚沉默安慰道,“这一切……得等到宫门修养一段时间之后,至少应该是宫远徵成年之后的事了。你若不能嫁给宫门的那几个人,我会把你接回来的,不能委屈你……”
“宫远徵成年……”风听晚记得宫远徵和她年龄差不了多少,虽然还没有,但是也快了……
宫尚角来到一家门前,金复告诉他,探子曾在这一片见到了上官浅。
符合描述的,就是宫尚角面前的这一家。但奇怪的是听邻里说,这一家的大门白日总是敞开着,像是会有人来一样,从门口经过总是能被院子里的白色的花朵吸引住眼睛,不知道是什么花……但是,近几日却没再开了……
宫尚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那扇门——杜鹃花已然枯萎了,周边也长出了那些野生的杂草,木桶躺在地上,这家里的人应该有段时间不在了。
宫尚角没有去房中看,想来看与不看结果都一样……
羽宫,宫紫商扭着身子,走到金繁面前,手放到金繁胸口,说道:“一个时辰没见我了,是不是……都想死我了呢?”
“想你,我想死你了……”金繁抓起宫紫商的手放在手心里,看着宫紫商的手,叹了口气。
“搞什么?”宫紫商抽出在金繁手中的那只手,摆弄着自己的双手,“难道……你也觊觎……我的……这双……纤纤玉手……”
“执刃他……”金繁提起宫子羽就叹了口气,看着屋里宫子羽落寞的身影,仿佛在说宫子羽不争气,又仿佛在跟宫子羽感同身受。
“还伤心呢?”宫紫商也叹气,推开了门,“宫子羽……干什么呢,这么忧郁,怎么……装深沉呐……”
宫子羽没有说话,宫紫商见状也正经了起来,安慰道:“别伤心了,也许路上耽搁了……她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就怕……是遭遇不测……”宫子羽攥紧了拳头……
“宫尚角不是出去了吗,他会去探的,别担心……”宫紫商,“好了,作为宫门执刃,你要振作起来——”
徵宫,宫远徵正在医馆研究一些新药,突然看到了那只黑色的虫子,是那只骗了三个人的药引。
突然想起了,云为衫嘲笑他幼稚突然有点懊恼,但是又想起了把上官浅吓得够呛,有些小得意,再就是风听晚对她……好像是没骗到,她还说了……后来她又拿着虫子来问他伤的事情,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