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说刺客死了,暗道:没意思……
宫远徵来到医馆,看到和云为衫一样面容的女子,问:“云为裳?”
“是……”云为裳勉强撑起身子,虚弱的答了一句。
“你可知,你为何会成为被刺杀的对象……”宫远徵试探道。
“姐姐……和我说了……”云为裳捂着伤口说道。
宫远徵也没想多问,准备转身离开,云为裳却抓了一下他的胳膊,想要叫住他:“徵公子……”
宫远徵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双手抱臂,转过身看着床榻之上的云为裳,略有些慌乱,问:“干什么?”
“我不是有意的……”云为裳发觉了宫远徵刚刚一瞬的局促,“我想问……我的伤大概多久能好,一直躺在这里……有些……”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给你治伤,去问大夫……”宫远徵不耐烦的说完,转身就走,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看见了风听晚站在门口。
宫远徵问:“你怎么在这?”
“我听说徵公子回来了……过来看看。”风听晚望了一眼里屋的云为裳,风听晚感觉宫远徵神情中有些异常,问道,“怎么了吗?”
“没事——”宫远徵不想多说,说完即走,留风听晚一个人站在原地,风听晚看了看云为裳,云为裳见宫远徵走了就对风听晚说:“姑娘,要进来吗……若不进来,我就躺下了,咳咳——”
风听晚礼貌一笑,说:“云姑娘,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徵公子。”
风听晚直接进了宫远徵的房间,见宫远徵在桌上写着什么,宫远徵见风听晚靠近就把写的那张纸收了起来,问:“什么事?”
“没事……”风听晚坐到宫远徵的一边,故意问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宫远徵抬眼,望着风听晚的眼睛,一瞬之间,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些呆了,反应过来之后,宫远徵迅速起身,站着同风听晚说:“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啊?”风听晚感觉到了,对于此刻的到来对于宫远徵来说,是一种打扰,起身,离开。
一连几日,风听晚都没有去找宫远徵,宫远徵在角宫和医馆之间来回折腾。
云为裳的伤好了大半,不在医馆住了,被云为衫接回了羽宫,宫远徵也不盯着了,很快就要去进行第二域的试炼。
风听晚待在自己的房间看一看书籍,养一养花草,晒一晒太阳。风听晚正在门口望着远处的景,宫远徵突然走了进来:“很快……我就要去参加第二域的试炼了……”
“嗯……”风听晚并没有转头。
“记得收拾好东西……”宫远徵继续说着。
“我不需要。到了时间,你告诉我就好。”风听晚转过身坐下。
宫远徵:“……”宫远徵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些什么,安静的离开了。
……
“徵公子,风姑娘,走吧……”月长老邀请二人上船,前往第二域试炼的地方。
宫远徵风听晚两人一前一后,没有交流,月长老站在后面更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