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宫远徵拉起风听晚的手,去骑马。
没想到,风听晚力竭跪地,嘴角再一次渗出血,宫远徵见状抱起风听晚坐上马,加速赶回宫门。
宫门之外,宫远徵一手扶着风听晚无力的身子,一手拉着缰绳。
“开门——”宫远徵大喊着,城墙之上的人也认出了是徵宫宫主宫远徵,命令开门。
宫远徵带着风听晚直冲徵宫医馆。
侍卫当即也将此消息告知了羽宫,角宫宫尚角收到消息就立马去了医馆。
宫尚角匆匆忙忙来到医馆,见宫远徵手上的血,和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的风听晚,问道:“远徵……你受伤了吗?”
“没有……”宫远徵本握紧风听晚的手放开了,“她受伤了……我去找药……我去找药……”
宫尚角拉住失了神的宫远徵,问:“远徵,怎么回事?”
宫远徵:“哥,我先去找药……”
宫尚角见宫远徵如此着急,便也松开了他的胳膊。
“怎么回事,伤的重不重?”月长老一冲进来就问了回答问题,给宫尚角说,“是执刃让我来的……”
月长老搭上了风听晚的手腕,她的脉搏极其微弱,其症状难以描述……似乎从未见过。
宫尚角见月长老皱眉,问:“怎么样,有的治吗?”
月长老把手收了回去,看看拿了一瓶药过来的宫远徵,迅速起身,站到宫尚角身侧,小声说:“很难……”
“很难治?”宫尚角问道,“那就是……还有的治?”
月长老不做声,摇了摇头。
宫远徵扶起风听晚无力的身体,从刚刚拿的药瓶中取出一粒药丸,喂到了风听晚嘴里。
“这药……有用?”月长老迟疑问道。
“只可暂缓,不可根治……”宫远徵握两只手紧紧握着风听晚已经有些冰凉的手,“要是……还有出云重莲就好了……”
“……”
出云重莲好不容易种出来一棵,却被宫唤羽拿走了,再后来用心栽培出来的三朵,一朵给了哥哥宫尚角,一朵给了身为执刃的宫子羽,一朵拿去救了金繁——宫紫商的心上人……
新的出云重莲还没有开始培育……
“当时……”月长老突然说话,“你拿来给我研究,我先取了两瓣花瓣,当时……并未被服用。”
宫远徵心中大喜,朝月长老问道:“现在在哪儿——”
“我将其融入了一颗药……”月长老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锦囊,取出药丸,递到宫远徵眼前,“本想继续研究的……”
宫远徵也不想药丸中其他成分的功效,直接塞进了风听晚嘴里,只想着出云重莲能解决所有问题。
云为衫匆匆忙忙来到医馆,见宫尚角,月长老都在,说:“月长老,角公子,听晚姑娘还好吗?”
月长老回道:“吃了出云重莲,应该是无妨了……”
宫尚角侧头问道:“执刃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云为衫回道:“公子在处理事务,托我来看看……”
出云重莲服下不久,风听晚的脉搏渐渐变得正常,面色也没那么苍白了,也许因为出云重莲的花瓣没有整朵来的药效大,风听晚还没有醒来。
“想来……应该不会有大碍了……”宫尚角走上前几步,站在宫远徵身后,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
月长老:“角公子,徵公子,既然风姑娘已无大碍,我就先回后山了。”
“那我也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见月长老说要走,云为衫连忙说道。
恍惚之间,风听晚像是掉进了一个旋涡,记忆翻涌,混沌交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