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月冷笑道:“呵——你是想说……我和听晚……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是吗?”
风见月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不悦道:“这些个杂言碎语……从小到大我听了无数回……还用你来告诉我——”
“姐姐,我……还没有说完呢……”上官浅也站起身,靠近风见月,“你的妹妹……她……”
“哦……不对……应该是——她们……”上官浅一字一句道。
听到“她们”时,风见月顿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浅,说道:“你在说什么?她们——”
见风见月如此反应,上官浅十分满意,继续说道:“当时的风听晚是双胎……对吧……”
风见月装作听不懂,说:“我的妹妹自始至终……只有风听晚一人。”
上官浅继续说道:“你们的母亲在怀风听晚时,比旁人的同时间的肚子要大一些……她们都说夫人是有了外遇,说小了一月,又是早产……”
“夫人和风家掌家人感情没有问题……那只能是……当时就是——双胎……”
风见月刚要张口反驳,上官浅迅速先开了口:“姐姐……不要急着否认,因为……我还知道当时风听晚的马车遇袭,这个遇袭不是指的和宫远徵的那次……是还没有去宫门之前那次,回来……就大病了一场……”
“那时……回来的……就不是原来那个风听晚……你说是吧……姐姐。”
风见月注视了上官浅良久,突然笑道:“妹妹的想象力……是真的丰富,妹妹怎么不去说书呢……”
这时,孟仓突然来到门外说:“大小姐……”
“什么事——”风见月依旧紧紧盯着上官浅说道。
没等孟仓说话,方云抢先一步进入房中,附在风见月耳边小声说话。
风见月:“走——”
踏出门那一刻,风见月微微侧身,说:“还请妹妹好生待在这里……”
说罢,风见月同方云离开,孟仓待两人离开,就关上了门,独留上官浅一人在房中待着。
“风姑娘——”
不知何时,一个红玉侍卫持刀走了进来,花长老站在一旁,神情焦急。
“何事?”宫远徵本专注于铸刀,被来人打断有些不悦。
“徵公子,”那红玉侍卫行礼,“长老们命我们带风听晚姑娘前往执刃殿……”
宫远徵听此,转身看一旁的风听晚,紧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问:“找她……什么事?”
“恕属下不能透露……”红玉侍卫依旧弓着身子。
一旁的的花长老发话了:“徵公子只需专注于试炼即可,其他事情不必担心……”
“风姑娘——”
花长老突然喊了一声风听晚,本在出神的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我……这就去……”风听晚向前走几步,顿住,回首,“徵公子,不必担心,去去就来。”
宫远徵见他们带风听晚离开,一般发动红玉侍卫都是涉及宫门安定的事情,难道……
宫远徵猜测着风听晚不会是什么无锋刺客,卧底……从前是有怀疑,但是风听晚从未做过任何可疑的事情,之前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是行为可疑才有所怀疑……
宫远徵顿时心烦意乱,看了看炉中通红的一初具模样的刀,深呼了口气,尽力专注于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