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晚还能在哪里……肯定就在徵宫了……”风听晚有些不知所措的双手摩挲膝盖,“秦栖乐……在地牢吗?”
“我去审审……”宫远徵站起身。
“怎么……”宫尚角顿了顿,“是怕我审的不够吗?”
“主要是怕哥又不敢下手,跟对上官浅……”提到了上官浅宫远徵突然就顿住了,转身看坐着的宫尚角,紧张的抿了抿嘴。
“……”
一时间,宫尚角看了看一旁的杜鹃花,想要透过这白色的杜鹃花去看那日在院中和众人栽着杜鹃花的上官浅。
“你可知道杜鹃花的花意?”
“我知道……是……我永远属于你……”
……
地牢,秦栖乐被绑在刑架之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衣裙上浸染了伤口渗出的血。
“呵……我不是……都说了吗……怎么……”秦栖乐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宫尚角或是其他人,没想到睁开眼发现来人竟是宫远徵,“是徵公子……第三域试炼……结束了?”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宫远徵检查一旁的刑具,毒药,毒酒,想来,宫尚角也没有手下留情,随手拿起一杯毒酒,“你应该……害怕……”
“我……都交代了……”秦栖乐皱眉,看着宫远徵端着毒酒一步一步靠近,故意道,“还是……徵公子……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宫远徵顿了顿,掀开秦栖乐的衣领,顺着脖颈倒下了那杯毒酒,“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
秦栖乐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脖颈处向下流,流到了胸口,凉意却在瞬间转为烧灼的痛,一瞬之间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忍不住痛苦的喊叫……
徵宫寝殿,风听晚已经听说宫远徵成功通过了第三域试炼,却迟迟不见宫远徵回来,本想着宫远徵成功通过三域试炼肯定是角宫和宫尚角好生庆祝一番,可是已经接近傍晚了,还不见人影,也不曾传来个口信。
于是,风听晚也出去拦了几个侍女,终于问出了宫远徵可能的去向——地牢。
风听晚到了地牢就四处探头,看看能不能看见宫远徵,突然地牢深处传来阵阵痛苦的喊叫声……
风听晚下到宫远徵那一层,宫远徵正面对着里面被绑在刑架上的秦栖乐。听着秦栖乐痛苦的呻吟,风听晚没有向前——
宫远徵从角宫回来,就直接去了地牢审问秦栖乐,没有去找她,风听晚心里有种不安盘旋环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秦栖乐大口喘着粗气,余光瞄见了停步在尽头的风听晚,故意道,“徵公子……怎么……就不信呢……”
“呵——”宫远徵只觉得好笑,“你已经暴露,完全可以自行了断,却被我们抓了个正着……却又供出了另外一个无锋刺客,这……想来不是无锋之人的风格……”
“这不是栽赃……是什么——”
风听晚不想再听下去,便轻声离开了,到地牢门口等着。
角宫,宫尚角在与自己下棋,宫尚角正思索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时,金复来到他面前,躬身道:“公子,人已到达风家——”
“好——”
宫尚角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