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已是傍晚,门外却突然来了人,听敲门声有些急促。
“徵公子,徵公子——”
宫远徵打开门,看来人是侍卫,着急忙慌的样子,问:“什么事……说。”
那人喘着粗气:“那个无锋细作……服毒自尽,已经……死了。”
“什么——”宫远徵听此消息十分震惊,“怎么可能……”
“怎么了?”风听晚听到宫远徵的声音,也走到门口来 ,“发生什么了?”
“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一趟……”宫远徵转身对风听晚说了句,说完就脚步匆忙地离开徵宫。
“怎会?”宫尚角本已打算歇下,宫远徵却带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抓起来时……应当是……搜了身的,应该不曾留下什么东西才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宫尚角开口道:“今日……有人见过她吗,或是地牢附近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
“今日——”宫远徵想起风听晚今日刚刚见了秦栖乐,晚上秦栖乐就自尽了,“风听晚……今天一个人去见了秦栖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她?”宫尚角也不奇怪,风听晚被秦栖乐一口咬定是无锋细作,见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仔细盘问那个报信的……还有今夜当值的侍卫,细查。”
“好——”宫远徵低头沉思着,纠结着是否可能是风听晚所为,又作此意欲何为……
“此事先不急。”宫尚角开口道,“夜深了……远徵,回去休息吧。”
夜色已然深了,宫远徵也得回徵宫,盘算着也许可以先问问风听晚怎么说。
宫尚角目送宫远徵离开角宫,正准备关上门安寝,金复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门前,说道:“公子,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着,金复从腰间掏出一封信,将信双手奉上。
宫尚角打开,信中写道:似在风家有一外来人,样貌似上官浅……
宫尚角越看越奇怪,不知不觉手攥紧了,手中的信纸变得褶皱。
上官浅……在风家……
“金复——”宫尚角命令道,“备一匹马,明日一早……我要出宫门一趟……”
“是——”金复反射性的应了下来,反应过来问道,“公子,是要去……”
宫尚角没说话了,关上门。这一夜,难眠……
徵宫,自宫远徵走后风听晚就在矮桌边坐着,等宫远徵回来,刚刚那侍卫来时,她听到了一些……
“阿远……”风听晚见宫远徵回来,“刚刚……”
“我问你——”宫远徵进来,就开门见山,问下午与秦栖乐到底做了些什么,“今日……你是否给了秦栖乐毒药。”
“没有啊……”风听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怀疑我?今日,若不出我所料,恐怕就只有我去了地牢,见了秦栖乐……我这样给秦栖乐递毒药,怎么可能,这不是——找罪受……”
“我没有怀疑你……”宫远徵变换了样子,“我只是……在推断到底是何时,何人有这个机会去给这个药……”
风听晚站起身,宫远徵这样问摆明了就是怀疑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要被秦栖乐说是无锋细作,被众人怀疑一番,突然又服毒自尽,偏偏是在她见她之后,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