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了,取下来吧——”宫尚角说道。
那人取下面纱,竟是和风听晚一模一样的脸!
“哥——”宫远徵十分震惊,站起身说道,“她是谁?!”
“徵公子,你应该问问你旁边的人……”那人转向风听晚,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是谁……”
宫远徵疑惑,看向站在她一旁的风听晚,风听晚也是一脸疑惑,慌张。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风听晚迅速想着一切可能性,难道是悬崖下面的风家没有看住这个人,还是受了袭击……
这些风听晚都不得而知,此时,只有她一人。
那人轻笑,说道:“四方镇,风家,是我的家……你顶替了我,你该知道……”
“又来一个……”风听晚嘲讽道,“怎么……都冲着我来?一个接着一个,你们商量好的吗——”
“哥……这——”宫远徵想要从宫尚角那知道些什么,喊道。
“我还没有上报给长老……”宫尚角说道,“我们先自行处理……”
“你们二人都坚持自己是风听晚,你们得证明你们自己……”宫尚角向两人说道。
那人问道:“这左右不过是与不是,如何证明?难不成……叫我姐姐风见月来吗?”
风听晚沉默,思考应对的方法。
风听晚起身质问道:“眼下你们想怎么办?把我们都抓进地牢吗——”
“我说……先不告知长老。”宫尚角起身瞟了一眼两个人,对宫远徵说:“走吧。”
风听晚也想着要出去,没想到一个侍卫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堵在门口不让离开。
“还请二位姑娘留在房间内。”侍卫说道。
宫远徵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原想带风听晚出来,但是想了想,跟宫尚角走了。
“你还想走——”那人说道。
“我为何不能走?!”风听晚转身对她说道。
“你是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扮作成我的。”那人随意的坐了下去,冷嘲热讽道,“真是可笑——”
另一边,宫远徵和宫尚角坐到矮桌边商量。
“哥,这人你从哪里抓来的?”宫远徵问道,“你怎么还把……上官浅——给带回来了……”
“……”宫尚角垂眸看茶,“秦栖乐的服毒身亡的消息,我回来的时候知道了。”
“哥,我没说这件事——”宫远徵见宫尚角丝毫不慌的样子,不理解此刻宫尚角在想什么,更加着急,“她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小镇……”宫尚角顿了顿,“一个小集市里无意间发现的。”
宫远徵小声嘟囔:“小集市?”
“那上官浅呢?真的是在风家?”宫远徵捏起杯子疑惑道,“风家竟容得下无锋之人——”
“她……也被无锋追杀了……”宫尚角解释道。
“上官浅?哥……她嘴里有实话吗?你千万别轻易信她,哥——”宫远徵见宫尚角为上官浅说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呵——”宫尚角觉得上官浅和宫远徵又要开始斗嘴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