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上官浅还在院子中走动,感觉到有人在附近,说道:“不必藏了,出来吧。”
正好……
“挺敏锐,不愧是无锋的刺客。”风见月从角落里走出来。
上官浅:“我都被无锋追杀了,怎么,在姐姐的眼里……我还是个无锋刺客。”
“那你现在是什么,这角宫的女主人吗?”风见月讽刺道,“上次宫门大乱,你逃出宫门,我以为你上官浅会是一个不会回头的人,没想到啊……”
“姐姐,我们又不相熟,你又怎会对我了解至深呢……”上官浅笑了笑,说道。
“又或者,你回来……还有别的目的。”风见月凑近了上官浅耳边小声说道,“云家两个姐妹回来了,你回来了,这其中还真是有趣啊……我不管你有什么任务,你最好离我的妹妹远一点。”
“妹妹……哪一个妹妹,还请姐姐明示,是地牢那个,还是徵宫那个啊……”上官浅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风见月感受到上官浅语气的改变,装糊涂道。
“妹妹没什么意思,”上官浅拉起风见月的手,“就是……我知道的意思,姐姐……别乱搞事的意思。”
上官浅果然没有白白待在四方镇,风见月真的是恨透了长老为什么安排她到这里来,现在搞成这个鬼样子,长老忙自己的去了,抽出自己的手,继续道:“上官浅,你在我风家,果然没闲着。”
“我总得为了活下去,找点筹码吧。”上官浅笑一笑,放下手,转身说,“姐姐,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上官浅,不能久留。
……
“谁——”
地牢里突然有了动静,侍卫立刻警觉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渐渐的眼睛开始模糊,头昏昏沉沉的,最后无力昏倒在地……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风听晚感叹道,在宫门的日子过得真的是度日如年,胆战心惊的。
“又怎么了?”宫远徵从外面进来,端了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进来。
“没什么,感叹罢了。”风听晚看着宫远徵手里端了一个碗,“你端着干什么,你受伤了?”
“没有。”宫远徵把碗放在桌子上,又不知道去翻找什么去了,“我在宫门怎么会受伤。”
风听晚一时竟无言以对:“……”
“给。”宫远徵端着药汤递到风听晚面前。
“干什么?”风听晚还呕着气,不想理会宫远徵。
“给你熬的,快喝。”宫远徵还是举着。
风听晚迟疑的接过了药,看了看碗里,很是奇怪,问宫远徵:“我一没受伤,二没生病,你给我熬药干什么,毒死我?”
“呵……”宫远徵被气笑了,“毒死你,用不着这么麻烦。”
风听晚看着药犹豫了一下,捏着鼻子,一口蒙了药,好苦……
“怎么,不怕我毒你了?”宫远徵开玩笑道。
“我姐姐还在这里,你不敢。”风听晚对上宫远徵眼睛,“当然……我也相信你,你是善良的。”
宫远徵笑笑,说道:“我是看你的脉搏,似乎与常人不同,像是某种罕见的病症,也许有用,但应该没什么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