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
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
“救你?”萧迟尾音微扬。
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
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
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
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
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
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
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
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
攸关性命,姜心棠根本考虑不到此时抓着的是萧迟腰腹下方的袍子,位置敏感尴尬。
怕他走了,只知道死死抓住。
“本王让你放手!”萧迟加重了声音。
姜心棠不放,快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您是北定王,是我名义上的堂哥,我要是知道,我死都不敢求您要我的!”
“换成别人,你就敢了是吗?”
萧迟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火。
“我没有办法,继父为了巴结户部尚书,给我灌了下药的酒,把我送到户部尚书床上,我不愿意,逃走了,有人在找我,我又药性上头,才敢对您那样的……”
一个站一个跪,高度的原因,姜心棠说话间,气息全喷洒在萧迟腰腹下方。
姜心棠还仰着头,满脸破碎祈求地望着他。
那该死的柔弱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又忍不住想狠狠地把她再蹂躏一番,蹂躏到彻底破碎,碾进骨血里!
萧迟不纵情声色,亦不喜荒唐的事。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日那一次根本不够。
且当时时间急,压根不尽兴。
此时被她呼吸一喷洒,再看她这张稚嫩可欺的脸,他莫名躁动,恶劣的因子在心头肆意狂长,他不加抑制,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外,就想再狠狠地欺负她一把。
这么想,他也这么干了,掐着她下巴问:“当真要本王救你?”
姜心棠连连点头。
泪水在眼中,欲滴不滴的。
倔强又可怜。
“可本王从不打没收获的仗,要本王救你,可以,你拿什么谢本王?”
“你…想要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能拿什么谢他?
萧迟一把将人捞起,贴着她耳朵,“再求本王要你。”
姜心棠愣住,随即连连摇头,不行的,之前是不知道他是北定王,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哥,才敢求他要了自己。
可现在知道了,怎么可以?
不可以的!
“那算了,本王不强人所难。”萧迟遗憾地放开她,假装转身就要走。
他走了,自己就死定了!
在这府里,连母亲都可以随意牺牲她,她若不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真就没有活路了。
姜心棠不想死!
只得一把将萧迟抱住。
脸贴着他后背。
声音哭颤:“求你…要我!要我!!”
萧迟当即回身,抱起她就入了院子。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通通被扫落,女孩颤弱的身子被放到上面。
衣裙被扒掉,男人俯身强势掠夺她。
她身子一颤,手里的檀木珠,啪一声掉到地上。
……
半个时辰后,萧迟意犹未尽地结束。
等姜心棠清理干净,并缓过劲来后,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跟自己走。
姜心棠不敢问要去哪里,只默默地跟着,亦步亦趋,小心谨慎地落后他半步。
不多时,在府里某处遇到了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带着几个人。
老嬷嬷给萧迟行完礼,露出疑惑的神色,“王爷怎么跟心棠小姐在一起?”
萧迟神情慵懒,“宴上本王赠她檀木珠做见面礼,事后觉得那珠子常年戴在本王腕上,跟着本王征战,沾满了血气,不适合女子,便让她跟本王回去,换了块玉佩给她。嬷嬷怎么在此?”
老嬷嬷扫了眼姜心棠手里的玉佩,才回萧迟,“老奴查到心棠小姐也去过客房,长公主让老奴把心棠小姐带过去,和其他人一起查问。”
萧迟皱眉,“查问她?”
说完顺理成章拐了个方向,往长公主那儿去,“本王亲自去认,省得母亲还得辛苦查问。”
老嬷嬷看萧迟走了,将姜心棠也一并“请”去。
入了长公主的院子,就见地上跪了一排在客房当差的婢女。
姜心棠看到自己的婢女春晴也在其中。
长公主果然是一个都没漏,春晴只是负责和两个小厮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她跑了后,偷偷在那边找她,就被长公主也揪了出来。
长公主看到儿子和姜心棠一起来,凌厉的目光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