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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问肃王世子的病情,是提醒她那门婚事不好,她却没有拒绝,他生气了。
姜心棠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萧迟是对她有情,舍不得她,所以提醒她。
他不过是对她还没有腻,不想她嫁人,男人的独占欲罢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拒绝也没有用。”
母亲连那世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病得有多重都没问,就急着拿她换聘礼!
她就算拒绝,也只会换来母亲和继父的谩骂打压,不会有人在乎她到底愿不愿意嫁!
就没人成亲像她这样的,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媒人,几句话就定了她的终身,何其的悲凉。
萧迟听出她话里的委屈,这才抬起眼来看她。
姜心棠看他好像不生气了,才敢继续问:“那肃王世子得的是什么病?”
“想知道?”
姜心棠点头。
“过来,陪本王一起写字。”
他重新铺了宣纸。
“我写不好…”
“本王教你。”
姜心棠只好过去。
刚绕过书案,还离他有一两步远,萧迟铁臂一捞,就将她捞到了身前。
他俯身,将她禁锢在怀抱和书案之间,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细白的手,带着她伸向笔架山,执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