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看了看,没人,然后飞快地倾身过去,咬走他手里的葡萄。
甜甜的,带点酸,有籽。
“吐出来。”大掌张开,放她唇边。
姜心棠犹豫,仰头朝萧迟望了一眼,确定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才敢往他掌心吐了籽。
萧迟很自然地将籽丢进旁边装皮的琉璃杯中,再拿帕子擦手。
“等到了六月,给你吃荔枝。”她的脸就像剥了壳的荔枝,又白又糯,又像即将成熟的蜜桃,没遭罪的时候,白里透粉,他时常想咬一口。
姜心棠可不敢肖想吃什么荔枝。
那是江南才有的果子,娇贵,运到京中都不新鲜了,也就只有长公主这种尊贵的主儿,才能跑死马从江南运来新鲜的荔枝吃。
而且到了那时,说不定萧迟已经对她没有兴趣了!
“手伸出来。”萧迟又命令。
姜心棠伸出一只手。
但五指微蜷,覆盖住掌心。
萧迟握住她手,拇指轻轻一挑,就把她手指挑开,露出掌心。
意料中的看到她的掌心红肿。
“晚上回去擦。”
萧迟给了她一小瓶药。
姜心棠紧紧将药藏在怀里,回到长公主那儿。
接下来又是一整日的宫规礼仪学习。
长公主用完早膳去萧迟院里,依然没有逮到她的宝贝儿子。
萧迟依然出府去,深夜才回,然后召了几个婢女一起放纵了半宿。
次日一早姜心棠再到长公主那儿,就看到长公主都顾不上仪态了,妆都没梳好,就带人去了萧迟院里。
给那些她亲手送去给儿子的婢女,每人灌下一大碗避子汤后,全部打包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