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紧张,萧迟为了他自己那点私欲,真是不顾她的死活。
两三个时辰,如何解释?
长公主疑心病重,萧迟要是没能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长公主是绝对不会信的。
姜心棠偷偷看萧迟,心提到了嗓子眼。
萧迟却镇定得很,掀袍在他母亲身边坐下,“儿子剪除了太后两条羽翼,一条明的,一条暗的,母亲应该夸我才对,怎么反倒一回来就质问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长公主威严。
萧迟下巴往姜心棠一抬,“带她去药庐泡药浴,治伤了。”
长公主立即看向姜心棠,“她受了什么伤,需要去药庐泡药浴?什么药浴需要泡两三个时辰?”
“泡一个多时辰吧,儿子在药庐小憩,她泡好了没敢叫我,在门口傻等。”萧迟揉眉心,“若非在药庐小憩了会,儿子怕是困得没法来见母亲了。”
长公主看他一脸疲惫,心里不忍再责备,但面上依然威严,“她到底受了什么伤?若是轻伤,不必特地送去药庐,若是重伤,应该赶紧带回府,请宫里的太医来看,去什么药庐!”
“老鼠咬的伤。”
长公主皱眉。
萧迟看姜心棠,“这次事情能进展得如此顺利,她可是头号大功臣,母亲您该好好奖励她。”
姜心棠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怕眼里藏不住的情感,被长公主发现。
这时嬷嬷刚好上了茶来,萧迟端起茶喝了一口,喝完把整个事情说给他母亲听。
重点强调姜心棠被大皇子府的小妾伤害、受了很大的苦,才让他意识到一直忽略了长信伯府……
长公主听完,当场震怒,“区区一个皇子府的小妾,竟敢对我萧国公府的人下手,那小妾现今何在?”
萧迟淡声,“母亲息怒,婢女已经全杀了,小妾留着,儿子派人每日上大皇子府用相同的方法伺候她一次。”
害她的人,居然是大皇子的小妾。
而且,萧迟已经替她报仇了。
姜心棠忍不住抬眸,看萧迟。
萧迟在喝茶,没看她。
长公主这才熄了怒火。
想到昨夜的刺杀定又是危险万分,赶紧问儿子,“你受伤没有?”
“母亲放心,儿子一点损伤都没有,就是一夜未睡,困。”说完又揉眉心。
本来姜心棠在泡药浴,他是想休息一下的,可才刚闭眼没一会,姜心棠就爬他身上乱动,温香软玉在怀,不但睡不了,还又折腾了一次。
加上一夜未睡,是真的困和累,不是假的。
长公主心疼儿子,不忍再多问,赶紧让他回去休息。
萧迟起身时,见姜心棠还跪着,对他母亲说:“药庐是我的随军大夫,常年跟我在外行军,对蛇虫鼠蚁咬伤,要比宫里的太医擅长,母亲还是请药庐的大夫来继续给她看吧。”
这是在解释,他为什么带姜心棠去药庐,而不是带她入宫找太医。
说完他就走了,没再多看姜心棠一眼。
他一走,长公主就命人查看姜心棠的身子,确定她身上是真的全都是类似小动物的抓痕咬痕后,才放她回去休息。
又命人送去了许多珍贵补品,让下人每日炖给她吃,好好养着。
如此过了两日,大皇子来府上看她。
姜心棠正半卧在窗前的榻上看书,大皇子直接进入她房间。
被大皇子轻薄过,姜心棠看到他就警惕,惊慌失措坐起来,连要行礼都忘了,下意识娇声怒斥,“这是我闺房,你不能随便进来!”
“你我不日就是夫妻,还讲究这些做什么。”大皇子直接坐到了她榻上。
姜心棠急忙往榻里边挪,“你莫要胡说!”
“本皇子刚才去见了姑母,跟姑母说要来提亲,姑母已经答应了,可不是本皇子胡说。”
那夜马场目睹了萧迟为姜心棠报仇的雷厉手段,还有这两日萧迟派人上门折磨他的小妾,大皇子突然咂摸明白过来,这姜心棠虽然只是萧迟和长公主手里的一颗棋子。
但只要是萧国公府的人,就不容别人欺负轻贱,不然就是打了萧国公府的脸,他想要这个小继女,得明光正大把人娶回去才行。
娶这个小继女当侧妃,才是他要接受萧迟扶持的真正诚意!
姜心棠一听大皇子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萧迟明确说了她不能不嫁大皇子,但她以为还有时间可以让她考虑该怎么摆脱这门婚事,可没想到大皇子这么快就要来提亲了。
大皇子来提亲,长公主答应,那这婚事就真的板上钉钉,她摆脱不了了!
“本应该马场回来,就来看你的,但本皇子现在主持审理方大国舅一案,今日才得空,表妹莫怪。”
现在天气渐热,又是在屋内,没打算出门,姜心棠穿得比较清凉,大皇子目光落在她身上,赤裸裸地在她身上来回游移。
姜心棠急忙拢紧自己的衣裳。
但脚还露在外面,整只脚小巧白净,很漂亮。
大皇子手突然往她脚握去,“矫情什么,你迟早是本皇子的人!”
姜心棠感觉自己的脚,就像突然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