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
“那…等我舒服了再说…”
她接过装铺契和印章的小匣子,抱在怀里。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铺子。
她开心!
喜欢!
“在府里休养几日,才能去铺子。”萧迟命令。
“嗯。”
她抱着小匣子内心欢喜地出去。
第二天萧迟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让人给她送来一瓶药。
她吃药,听话地在府里休养,并养了一盆花。
几日之后,身子舒服了,才去药铺。
正是月结的日子,药铺月盈利一千余两。
姜心棠收了钱,回到府里,又全部藏了起来,一分都不舍得花。
当天夜里,她下腹突然隐隐发痛。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也习惯了无人关心疼爱,小伤小病忍着。
但过了两天,下身突然见血。
症状不像来月事。
她开始害怕!
按理说,前几日才把了两次脉,大夫没有说她怀孕,不可能是怀孕滑胎的征兆。
况且,她跟萧迟最后一次,离现在还没多少天!
但姜心棠还是担心,在窗边摆了盆花,系了红布,没关窗。
夜里,萧迟来见她。
她一直等着他,没睡。
知道他来了,立即坐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后背,有些垂落到胸前,衬得她小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