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力气,连自己的耳朵都守不住。
喻景言很快把洛白画的手扒拉开,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边,说:“宝宝,理理我。”
“谁是你宝宝?”洛白画终于忍不住开口。
一出声,嗓音哑到他第一时间都没认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洛白画涨红了脸,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记不清,但总觉得也没有……叫的很多啊。
他忍着羞赧,放低音量把剩下的话说完:“你虐待我。”
喻景言在被子里把洛白画搂腰抱住,宽阔温热的身体贴过去:“怎么能叫虐待呢?你不喜欢?”
洛白画刚要回答,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存在感太明显……
霎时间,一幕幕混乱的回忆在脑海中闪过,不可描述。
难不成又要来?
洛白画顿时炸了毛,脸烫到冒热气:“不喜欢!”
喻景言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借着力气优势把洛白画翻了个身,半拽到怀中,亲了几下继续逗:“我还以为你喜欢,不然怎么咬着我不放。”
说着,喻景言露出肩膀,给对方看肩头的牙印和抓挠痕迹,又摁了一下洛白画的唇:“背上也有,你不止用这张嘴咬,还——”
昨天,越往后喻景言的烧话越多,听了一晚上,洛白画已经隐隐能推断出对方现在要说什么了。
他着急到红了眼眶:“你别说了!”
本来自己表现差就已经够丢人了,喻景言还非要逗他。
洛白画越想越委屈,抿着唇不说话,眼睛里水汽越积越多。
喻景言没想到这次真的把洛白画气哭了,顿时慌乱起来,坐起身,用被子把怀里的人裹起来抱住,一点也不敢再冒犯。
只敢小心翼翼地亲亲洛白画的头发,用指腹万般温柔地在他眼下擦,生怕擦到眼泪,又生怕接不到。
过了好一阵儿,喻景言才轻声说:“对不起,我不逗你了,生气了就打我好不好?别哭。”
洛白画那一点点眼泪其实早就干了,他又不爱哭,因为这种事儿哭更是不可能。
他声音闷闷的:“那你还虐待我吗?”
喻景言对天发誓:“以后要是让宝宝疼一点,难受一点,我就剪了。”
洛白画:“……”
他震惊地抬头看了喻景言一眼,半晌小声说:“倒也不用……”
为了防止喻景言真的不碰他,洛白画在被子里挪了一会儿,终于腾出手,松松搂了一下喻景言,红着耳朵,用几乎听不清的语速说道:“其实我挺喜欢的。”
他太难为情了,说完立刻又接了一句:“所以你就算觉得我不好,也不能说。”
“老婆哪里不好?”喻景言牵着洛白画的手亲指尖,语气珍重又深沉,“说你不好的人都眼瞎,反正我昨晚比你之前扇我巴掌的时候还爽一千亿倍。”
“不对,”一秒后,喻景言又改口,“一万亿倍。”
洛白画本来还想说几句煽情话的,听完之后所有话都忘干净了。
他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下次不要用这种语气说烧话。”
得到回应后,洛白画往喻景言怀里靠了靠,稍稍平复一直在作乱的心跳。
真糟糕。
就算喻景言烧,他也还是喜欢。
甚至没有办法应对。
洛白画眨眨眼,想了会儿,半晌认命地闭上眼睛。
就……忍着吧。
毕竟,男朋友不贱也不好玩。
腻歪完,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间。
洛白画亲了三次才成功说服喻景言穿正常衣服,等到他自己也穿好衣服艰难下楼后,晚餐已经热气腾腾的摆在了桌上。
喻景言将软垫放在洛白画的椅子上,盛出一碗粥,一勺一勺喂到洛白画口中。
粥见了底,洛白画也快饱了。
喻景言放下碗勺,去切水果。
一直到这时,洛白画才发现对方手上的戒指换了。
原本在中指和无名指上戴着的素戒和装酷的黑钻戒不见踪影,只剩了无名指上的银戒,款式和送给洛白画的那个一模一样。
洛白画觉得好玩,用脚尖轻踢了一下喻景言。
“什么时候换的戒指?”他问。
喻景言正好切完水果,端着盘子走到洛白画身边,先俯下身亲了亲洛白画的唇,才回答:“刚才,本来想让你给我戴上的,但实在想看看戴上的样子,试了一下忘了摘。”
洛白画点头,明白了。
本来以为话题已经结束,喻景言却把手伸到了他眼前,眼巴巴的等着。
洛白画愣住。
过了一阵儿,他犹疑地把喻景言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又戴回去。
戒指被洛白画亲手戴上的瞬间,喻景言肉眼可见的爽了,笑着牵住洛白画的手,十指相扣,拿出手机,拍了个照。
洛白画觉得像看自己家的傻狗,不由得问:“你干什么?”
“宣告喜讯。”喻景言单手拿着手机打字,“省得别人都以为我们真的结束了。”
他编辑的时间很短。
洛白画索性打开自己的账号,刷新一下后,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