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将镇定剂注射进去。
几分钟后,牧止澜过高的体温似乎降了一点。
洛白画闻不到信息素,不确定易感期能不能被压下去,于是只能开口:“你好点了吗?”
牧止澜黑发中的兽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声音闷闷的:“老婆,扎针好疼。”
洛白画看了一眼手中的镇定剂,上面的针很细很细,按理来说扎进去不会有太多痛感。
牧止澜一个大alpha,那么怕疼?
“别叫我老婆,”洛白画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戳了牧止澜一下,“刚才我打你都没吭声,扎针还能觉得疼?”
“那不一样。”牧止澜趁机抓住洛白画的手,又亲了一下,“打我,我心甘情愿。”
alpha一边说,一边抬起眼睫,用火热的视线看他。
像是在期待用这句话换来新的奖励。
洛白画:“……”
他就不该有疼惜,一秒都不该有。
指尖被尖齿轻轻咬了一下,洛白画回过神来,很快甩开牧止澜。
“回去了,”他冷声说,“别在这儿发烧。”
这里可是山。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他任务还没完成,可不能陪着牧止澜一起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