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多了一块银闪闪的牌子。
上面还写着牧止澜的名字。
看到名字的瞬间,洛白画的视线像被倏然烫了一下,似乎有一声过重的心跳响在耳边。
这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挂在身上的感觉太过微妙,他略有慌乱,一下子移开了目光。
然后抬起手,指尖碰到微凉的奖牌。
摘下来的动作犹豫了几下,最后变成了把奖牌藏进制服里。
一旁,教官还在絮叨。
一直等到进了医务室的大门,才停下来。
牧止澜一个人进了校医务室,耳畔总算清净了不少。
alpha皱着眉,想:
要是刚才说话的是小画老婆,他一定全文背诵下来。
但是是教官。
所以,谁管他说的什么。
正想着,一个alpha医生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是今天突发易感期的新生对吗?”医生戴着口罩,却还是被牧止澜的信息素刺激到难受。
医生不由得加快了语速:“把你的手伸出来,我抽一点血,学校会根据你的信息素为你安排不会打起来的alpha室友。”
话音落下,牧止澜已经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我不要alpha室友,”牧止澜说,“我得了重病。”
他一字一句,语气沉重:“我的病很特殊,只要不和beta学长住在一起,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