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别碰我耳朵。”
“耳朵?”牧止澜笑起来,把三分钟前还在坚持不闹洛白画的决心扔了个干净。
他浅眸紧盯着洛白画,用指尖揉过对方长着小痣的耳垂:“是这个耳朵……”
洛白画瑟缩起来。
牧止澜又趁机揉了一把黑发中毛茸茸的白色猫耳,说:“还是这个耳朵呢?”
洛白画被碰到心砰砰跳,逃脱不得。
他视线望进牧止澜的眼底,很轻易从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洛白画又垂下眼,紧接着明白了alpha先前那句“小牧”的意思。
他眼前划过一阵阵光晕,感觉自己要被烧晕过去了。
不该叫牧止澜进来的……太危险了。
洛白画就这样昏昏沉沉地想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
几秒过后。
搭在浴缸沿上的纤白指尖骤然滑落。
洛白画眼睫轻阖,脱力地滑进了浴缸里,晕了过去。
还在想怎么揉老婆耳朵的牧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