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止澜不禁问怂恿他的alpha们，“我觉得学长可温柔了。”
几名alpha看向从来到试炼场就没露出过冷脸之外的表情的洛白画，不明白牧止澜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正看着，他们的视线忽然被挡住。
牧止澜原本友善的表情中多了一丝不可捉摸，他改口：“学长可能只对我温柔，我来传话吧。”
alpha们：“……”
“我们想去靶场。”一个alpha干巴巴地开口。
牧止澜应了一声，向洛白画走过去。
“老婆。”他笑吟吟开口，传话，“我们把这些alpha扔到靶场，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约会吧。”
低头看地图的洛白画应声抬起脸，接着给了牧止澜一脚。
收回腿时，围观alpha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和一句“这还温柔吗”传进洛白画的耳朵。
洛白画很快明白过来，是其他新生想去靶场。
他合上地图，顺手扯住眼巴巴的牧止澜，集合队伍，前往目的地。
训练基地的路错综复杂，洛白画走起来都得看着地图，没空顾及身后alpha们在聊什么。
等到记住路后，他回过神，听到了牧止澜和其他alpha的声音。
有个alpha说：“得了吧，刚才学长还踹你一脚，怎么可能喜欢你？”
牧止澜说：“他踹你了吗？”
其他alpha的回答当然是“没有”。
“那不就是了，”牧止澜得意道，“他只踹我，说明我特殊，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处才用脚踹，明年这个时候，你们绝对都能喝到我和学长的喜酒。”
洛白画：“……”
他忍不下去了，停下脚步转回身。
牧止澜一慌，脑袋上险些冒出耳朵。
“哥哥。”某小狗装乖巧，道。
洛白画手指轻缓地折着地图，过了会儿，用冷冰冰的视线看牧止澜。
然后说：“你今晚睡觉最好两个眼睛轮流值班，不然——”
洛白画停顿须臾，看向其他的alpha：“明年这个时候，你们绝对都能来给他扫墓。”
他语气向来平淡，听起来有些冷冽。
众alpha纷纷打了个寒颤。
牧止澜却越被骂越来劲，凑近洛白画：“能死在哥哥手里我也值了，哥哥会来给我扫墓吗？到时候我变成小幽灵跟着你走。”
洛白画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然后让我每天体验鬼压床？”
“你怎么知道？”牧止澜想了想，“如果可以入梦的话，你应该会每天做……”
牧止澜拉长了尾音，没有说完，洛白画却一下子明白了对方是要说做chun梦。
他脸猛地一热，立刻转回身，大步向靶场走去。
牧止澜轻笑着追上去，牵住他的手不放，不知又说了什么，没过多久，洛白画的耳垂染上了绯意。
小队里的其他alpha僵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气氛是怎么从冰冷肃杀变得缠绵悱恻的。
过了好久，一个alpha见鬼似的开口：
“我怎么觉得，他还真能拿下学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