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隐约感觉到墨以渊又在暗爽。
他无言以对。
并不是他也产生了这么有病的想法。
而是,猜中对方所想实在是很简单。
怎么烧怎么猜就可以了。
正想着,他的手被牵起。
墨以渊在他的指尖上亲了一下,眉眼带笑:“小画和我一起进去看看吧。”
从夏月提供证据以来,洛白画和墨以渊就和众人待在一起,处理各种事务。
他们几乎找不到机会独处,直到今日,周遭才安静下来,只剩二人。
洛白画觉得脸莫名有些热,答应时声音都轻了不少:“嗯。”
如果墨以渊有恶魔尾巴,现在一定会弯成一个爱心形状。
他带着洛白画走向公馆,在院门和大门处都录好指纹,而后打开门。
房间内没有开灯,大厅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遮盖,明明是天还没全黑,关上门后,亮堂的玄关竟变得昏暗如深夜。
“怎么不开灯?”洛白画下意识问。
墨以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在黑暗中蹲下身,抓着那截白皙纤细的脚腕,帮洛白画换好家居鞋。
炙热的手掌向上裹住小腿,气氛顿时有些缱绻。
洛白画不明白墨以渊又要搞什么,无措地将手撑在一旁的柜子上,耳尖发热。
穿好鞋后,墨以渊站起身,深色的眸底在昏暗中亮起一丝光,映着洛白画的身影,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勾唇笑起来,声音沉沉响在洛白画耳边:“不开灯是因为有个惊喜要送给小画,不过……”
面前的路被墨以渊挡住,洛白画忍不住用鞋尖轻踢了一下对方:“不过什么?”
“不过,这么多天没和小画亲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讨厌我的那个小画哄成喜欢我的,我心里没底。”
墨以渊向前一步,将洛白画困在了身体和半人高的矮柜之间,轻声问:“我现在能再哄哄你吗?”
说话的语气太低太柔,比先前都让人心颤。
洛白画的耳根蓦然有几分热,就好像他真的成了那种整天无理取闹要别人哄的人。
明明不是。
他抬起手,想要推开愈发靠近的墨以渊:“我又不是无缘无故讨厌你……”
“那就更要哄了。”墨以渊将洛白画按在他胸膛前的手抓在掌心中,又摁到比半人高的鞋柜上,腿向前逼近。
洛白画被逼到脚跟一抬,向后坐到了柜台上,鼻尖碰到墨以渊的下巴。
下一秒,后脑勺便被宽大的掌心摁住,墨以渊微微俯身,高度恰好能够吻到心心念念的小仙草。
洛白画心跳快起来,指尖慌乱地揪住墨以渊衣服的布料,唇间满是对方半咬半碾的亲吻动作。
他呼吸凌乱,很快便被撬开齿关,墨以渊侵略进来,热意交缠。
先前好多天没有亲热大概让墨以渊憋坏了,于是现在有点凶。
洛白画的唇肉被亲到发麻,很快,他换气的速度就不足以供给亲吻了。
他艰难地急促小口喘息着,嗓间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然后,就被亲的更晕。
就算是在沉迷,墨以渊还是能及时察觉洛白画的状况,手在洛白画腰际稳稳扶住,好让少年不至于因为无力而从坐的地方滑下来。
手掌碰上腰的触感有些鲜明。
洛白画身子本就敏感,被边亲边碰,不由得颤抖起来。
他攒着力气,把墨以渊推开一段距离,声音又小又哑:“别……不亲……”
“不用再哄了?”墨以渊用鼻尖亲昵地蹭洛白画,唇一下下轻点着洛白画的唇瓣,“还讨厌我吗?”
洛白画感受到墨以渊的手很不听话,在他腰间摩挲。
他红了脸,嘴硬:“讨厌。”
墨以渊的语气像是困惑,又像是得逞:“那我就继续哄吧,张嘴,宝宝。”
正说着,就又要亲进去。
洛白画这才发现中了墨以渊的套,连忙改口:“不讨厌了!”
谁家好人哄人就是一直亲啊!
而且,墨以渊这些天对他无比顺从,从道歉到买礼物再到顺毛,一件都没落下,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说讨厌,是故意的。
然而,这次,洛白画的话没有生效。
装了数天乖的墨以渊终于露出大尾巴,低笑出声:“不讨厌也要亲。”
话音落下,欲意浓重的唇齿相依便如潮水般淹没过来。
似乎是把没来得及的缠绵全都补上了。
洛白画手指尖都发软,没办法,用膝盖去顶墨以渊,想把对方踹开。
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
小墨又……
唇上湿热的触碰忽地停顿一瞬,墨以渊缓缓挪开了一段距离,终于不亲了。
洛白画还没能反应过来,含着水汽的眸子逐渐聚焦。
接着,他肩上就沉沉地靠过来一个脑袋。
墨以渊将额头抵在洛白画肩颈间,蹭了一下,声音微哑,有几分欲求不满的低喑:“老婆,别碰,我想先带你看惊喜,再……”
洛白画早在第一刻就挪开了腿。
周遭太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