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瓶,递给宋云初。
“这是缓解伤病的药粉,”洛白画说,“可以用这个治疗伤口。”
宋云初感激地接过,小声对雁玄咬耳朵:“你的伤是不是在衣服下呀?过会儿你和我回峰,我帮你上药。”
“你帮我?”雁玄轻声重复。
“太冒犯了吗?”宋云初一愣,有点怕,“对不起,我是担心你不方便。”
宋云初接着将药瓶递给雁玄:“你自己——”
“没有冒犯。”雁玄打断宋云初的话。
他没有接过药瓶:“那过会儿便要劳烦了,我自己确实不方便上药。”
“喔,”宋云初呆呆的,“好。”
已经接到雁玄,也不必留在原地。
顾及到宋云初和雁玄都还没辟谷,洛白画想了想道:“今夜还未曾用餐,我们找家酒肆歇脚吧。”
“师尊,”谢怀燃又黏人地过来牵洛白画的手,“需要我来推荐地方吗?”
宋云初倏地看向谢怀燃:“你不是不想师尊去酒肆吗?”
他指的是出发前谢怀燃演的那一通。
“不带我,我当然不愿意。”谢怀燃认真道,“现在有我在,师尊就算喝个烂醉如泥,也不必担心。”
说着,谢怀燃在衣袖的遮掩下把玩洛白画的指尖。
心口一烫,洛白画缩紧了手指。
“我反倒觉得有你在,我更危险。”他转身就往巷子外走。
“怎么会?”谢怀燃紧追在洛白画身旁,调笑,“我都多少天没上过师尊的床了?”
洛白画凶巴巴:“不上,不代表你没这个心。”
“师尊这么懂我啊,”谢怀燃弯起唇,“那能不能猜到我每夜在殿前等时,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洛白画热着脸,加快脚步。
“我想的是,”见洛白画不说话,谢怀燃索性自答,“师尊要是也对我心动,我就立刻提亲,至于新婚夜……我在话本子上学了很多技巧,一定能让师尊连话都说不出——”
只是听着调戏的话语,洛白画就能想象谢怀燃思想有多冒犯。
他再也忍不住,反手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得到意料之外的奖励,谢怀燃高兴到冒隐形粉红泡泡,同时乖巧了一点。
他们脚步快。
没过多久便走回了闹市区,进入规模最豪华的一家客栈中。
谢怀燃随身带的钱像是挥洒不完,进门便包了一间雅间,点了所有招牌菜,又加了一坛酒。
据店家介绍,这酒是专酿,味甘不易醉。
洛白画听到了这话,落座后,禁不住好奇。
先前虽然有过喝醉的经历,但似乎也并未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现在,喝一点,没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