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耳的话,看小画为他而眼尾泛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倒是觉得,我的正业快要成功了。”半晌,谢怀燃轻声道。
洛白画脚步微顿,耳朵更热了,加快脚步走到宋云初和雁玄练剑的庭院。
看到师尊出现,宋云初停下了挽剑的动作,叫了一声:“师尊。”
在宋云初身旁陪护的雁玄也站直了,看向洛白画。
“我为你们购置了些过秋用的东西,”洛白画清了一下嗓,“就在飞舟上,现在有时间就拿回来吧,我下午还要用飞舟出一趟远门。”
洛白画对座下的徒弟很好,特别好,二人听到“购置了些”,就知道一定是一大堆。
宋云初乖乖说了“多谢师尊”,身体却有点犯懒骨头,不想立刻去拿。
正在这时,雁玄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师哥,我去拿吧。”
数日来,雁玄身上的伤早已尽数痊愈,和宋云初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宋云初没多想,惊喜地点头:“好呀,辛苦你了。”
雁玄去拿东西了,洛白画留在庭院中,借着这段时间检查宋云初的剑法成效。
一刻钟后,雁玄回来了,抱着宋云初的衣物被褥和他自己的那一份。
洛白画敏锐地察觉到不太对,问了一句:“你不是住在南侧的偏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