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犯下的‘罪证’又是另一回事。
冲击力太大,她怔怔地看着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宋青山见儿媳妇一直盯着儿子看,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转头招呼姜冠林去餐厅吃饭。
陈牧也非常有眼力见的丢下宋宴礼跟着一起离开了。
客厅安静下来,宋宴礼合上书,抬头看向许池月,“不去吃饭吗?”
对上他的视线,许池月整张脸好像烧了起来,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心底,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这才发现,客厅的人都走了,只剩她和宋宴礼。
身侧的手紧张蜷缩了一下,鼓起勇气问:“我推你过去吧?”
宋宴礼淡淡“嗯”了一声。
许池月怔住,她以为宋宴礼会冷着脸拒绝她。
上次她在婚宴上喝醉酒强吻了他,他已经生气了,之后又闹出田语菱那档子事,他气得连话都不想和她多说一句,直接让陈牧开车走人。
现在她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他肯定讨厌死她了。
“不走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拉回了许池月的思绪,她走到宋宴礼身后,推着轮椅朝餐厅走去,目光落在男人修剪整齐的后脑勺上,继而往下又看见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印。
看着‘铁证’,许池月心虚咽了咽喉管,但心里有太多疑惑,终是忍不住开口:“宋教授,你前天晚上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这个问题,她问过姜冠林,但是他说不知道,只说三更半夜他正睡觉,梁叔去叫他,说她被人下了药,后来才从宋宴礼口中得知她被绑架的事。